全放了。若是你們這位師兄敢耍花樣,還是我那位朋友給你們折磨得不成人形了,我就在你們每一個人身上,加上十倍奉還!”心想:“聽藍瓶講,我楊大哥跟這位駱姑娘好像很要好。駱姑娘又美又嬌,配我楊大哥倒也使得,不過發生了這種事,我明著不好講,不如暗中刺探楊大哥的意思,要是他的神色稍有不悅,我再立刻趕來將他們宰了。”
那真清暗暗叫苦,心想那楊景修得罪了永清,永清好不容易聯合一清,鼓動松清以三清劍陣聯手擒他,這件事情早鬧得全門裡的人都知道了。永清給他安上的罪名,自然是滔天大罪,否則最後怎麼能連太清、善清都奉掌門命協助出手?而這楊景修既然落入永清手中,日子就不可能好過,也許幾天前就整死了也說不定,自己可與這件事情毫無關係,今日無端捲入,還可能因此送命,簡直是倒了八輩子的楣了。
不過既能回到無極門裡走動,就能從中尋得生機,真清心中計議已定,便道:“既然我們是想點化他,自然會好好待他了,這一點請大俠儘管放心。”那牢籠裡有一個跟他比較熟的,向來知道他重利輕義,這一去多半要搞鬼開溜,那時大家可就被他連累了,趕忙嚷道:“大俠,還是讓我帶你去吧,這個真清不安好心眼。”真清居然不生氣,忙道:“沒錯,我平常是小人了一點,可是大俠既然饒我性命,我感恩圖報,自然會老老實實地帶他去找人,你也忒把我真清瞧得扁了!”
那人還要反唇相譏,湯光亭道:“好了,不是說不要吵了嗎?我已經決定好了。你們最後若是真的被他害死,那也是天意。”與梅林二人說道:“你們兩個扶著駱姑娘先走一步,一路上留下標記,我再去找你們會合。”
那梅映雪尚未搭腔,林藍瓶忙道:“我跟你一道,駱姑娘由梅姊一個人照顧就行了。這些道士心眼這麼壞,我跟著你,也好有個照應。”湯光亭道:“你和梅姊的武功比較起來,哪一個比較好?”林藍瓶道:“這還用問?當然是梅姊好過我囉。”湯光亭道:“那也應該是由你帶走駱姑娘,阿雪留下來陪我啊!”林藍瓶道:“可是我一個人抱不動駱姑娘。”
湯光亭不搭腔,把臉湊近林藍瓶,對著她猛眨眼睛,林藍瓶自知失言,雖感尷尬,但卻不想示弱,也瞪大了眼睛看回去。梅映雪見他們兩個僵持不下,便道:“好妹妹,你就算是幫幫姊姊,我們先將駱姑娘帶走,也好讓湯哥無後顧之憂。”軟言央求,林藍瓶吃軟不吃硬,也不能再堅持任性下去,只好幫著梅映雪扶走駱春泥,臨走前說道:“你救出了楊大哥以後,就趕緊出來,我和梅姊等著你。”
湯光亭點了點頭,目送三女離去之後,便押著真清回到無極門。那無極門裡其餘的弟子,自從真清被人抓走,正是群龍無首,人心惶惶地都在談論這件事情,這時忽見那個強人押著真清又回來了,一時鴉雀無聲,將目光都投往真清身上。真清覺得顏面掃地,惱羞成怒,大喝:“走!走!走!看什麼看?都不用幹活了嗎?”眾人正想開溜,一聽他這麼說,頓時一鬨而散。湯光亭笑道:“你倒威風得很。”真清哭笑不得,道:“大俠取笑了。”
領著湯光亭往右首走去,穿過一處庭院,來到了一幢兩層木造樓房面前,木質古樸,門前石階青苔滿布,顯是不僅年代久遠,還兼之人煙罕至。真清道:“這三清觀是我無極門發跡之處,現在列為本門聖地,是本門前輩閉關清修之地。”湯光亭聽到“本門前輩”四個字,不禁心念一動,隨即心想:“我剛剛大鬧無極門,傷了那麼許多無極門弟子,若是還有無極門的前輩在裡面,除非他正在閉關,否則不可能坐視不理。”又想:“就算有無極門的長輩在此那便如何?楊大哥給無極門抓住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