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說道:“那趙……皇上怎麼說呢?”內侍道:“皇上是孝友之人,誓守金匱遺言,不願背盟。”話鋒一轉,說道:“其實王爺也不是非要繼承皇位不可,只是如此一來,皇室就會陷於內鬥之中,給了邊境蠻夷可趁之機。況且德芳皇子還蒐羅了一些江湖人士,恐怕在聖上堅持不肯船位給德芳的情況之下,做出一些不利聖上的舉動,那就不好了。”
湯光亭想道:“說趙光義不想當皇帝,那也不見得,不過保持大宋的國勢穩定卻是必須的,如此天下才能太平。”便道:“這個我懂了,要我怎麼做呢?”內侍道:“這個我就不知道了。總之王爺心中已有了盤算,待他吩咐下來,我再去找湯少俠就行了。”湯光亭一口答允,內侍答謝,送湯光亭出了王府。
回到客店之後,湯光亭將趙匡胤病重的事情告訴了林藍瓶。林藍瓶道:“可別讓他先死了,我還想問問他當年是怎麼設計陷害我爹的。”湯光亭道:“你怎麼還在想這事情?”林藍瓶道:“既然來了,就順便問一問嘛!”湯光亭道:“你以為皇帝是那麼好見的嗎?要是每一個人想要見皇帝,都可以走到他的前面,那豈不是天下大亂了。”林藍瓶道:“我不管,你不是見著趙光義了嗎?叫他想辦法,他一定可以帶我們進去。”撒嬌吵鬧,軟硬兼施。湯光亭禁不住,便勉強答應她想辦法。
過了兩天,一大早忽然下了一場大雪,過了正午,雪天方霽,趙光義正好派人來接湯光亭進王府。湯光亭跟著來人前往,才穿過後院,便見到趙光義竟在書房門口親自迎接。入得門來,趙光義摒去左右,道:“今天你收拾一下,住到我王府來,我若奉詔上朝,你便跟著我進宮。”湯光亭道:“發生了什麼事了?”趙光義道:“我皇兄恐怕不行了,根據訊息,德芳很可能會趁著我皇兄駕崩之際,派人劫走金匱遺言,湮滅證據,讓我不能順利登基。”湯光亭心想,所謂的派人劫匱,這個人若不是丁白雲就是萬回春了,便道:“王爺是要我去保住這個金匱遺言?”趙光義微笑道:“沒錯,本王就是這個意思。”
湯光亭道:“這個沒問題,不過我想向王爺再推薦一個人跟我同去。”趙光義道:“是誰?”湯光亭道:“這人王爺見過的,她是林延秀的妹妹。”趙光義微一遲疑,但還是說道:“好吧。”
湯光亭立刻告辭回客店,收拾行囊,見到梅映雪的同時,才想到:“阿雪怎麼辦?她神智不清,可別讓人拐跑了。”靈機一動,向她招招手,叫道:“阿雪,你過來一下。”梅映雪應聲而來,湯光亭抓住時機,右手一個手刀向她頸上切去。那梅映雪身子往後一縮,左臂跟著轉來,勾向湯光亭的手臂。
湯光亭暗道一聲:“好!”見她神智不清,身上的功夫卻沒忘了,對她產生信心,手下便多用了三分勁,匆匆過了十來招,忽然“啪”地一聲,湯光亭眼冒金星,卻是梅映雪不知節制力道,一掌打在自己的左頰上,若不是自己內功了得,這一掌只怕要當場暈過去了。
湯光亭怕她乘勝追擊,連忙將雙手一架,喊道:“阿雪,阿雪,好了,好了,可以住手了!”梅映雪應聲退開,湯光亭這才狼狽地放下雙手,站直了身子。
梅映雪見他模樣狼狽,不自覺地嬌笑了起來。湯光亭道:“你還笑,很好笑嗎?不過你會聽話,武功也沒扔下,就決定也帶你一起去了。”梅映雪不知到底聽懂了沒有,點著頭傻笑。
湯光亭心道:“你手下不知輕重,差一點傷了我,要是你神智清楚的話,包準你心疼得不得了。”撫摸著痛頰,但覺熱辣辣地生疼,自己是啞巴吃黃蓮,也只有這麼想來我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