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有事,也是你那句小舅子招來的。”
農俊傑毫不在乎的走到臺子前,選了個葉皓東的下首位置坐了上去。
“宋哥,你跟他解釋什麼啊,他有什麼了不起的?你叫葉皓東是吧,沒錯兒,就是我捉弄你個嘴賤的,我老姐什麼身份,我農俊傑又是什麼身份,是你小子能隨便調侃的?你跟宋哥是從小的朋友,我跟你可從來不認識。”
葉皓東很意外,看意思這小子居然不知道自己是誰。這可挺有趣的。
侍應小姐又端來一大盤子籌碼,放到農俊傑面前。
農俊傑一邊掏出雪茄點著,一邊問一旁的梁坤:“梁經理,你們這是什麼意思啊?我丟了籌碼,讓小付幫我找找,這有什麼不對?你為什麼要小題大做,還要辭了她們?”
梁坤冷笑一聲,並無多少恭敬之意,道:“葉先生不計較,那件事就算過去了,農公子是我們這的貴客不假,但您還沒義務干涉我們內部的事務吧。”
如果說梁坤插手這件事後把葉皓東讓進包房這件事讓農俊傑頗感意外的話,現在梁坤的態度則讓他倍感意外!
這個葉皓東到底是什麼人啊?剛才也沒好好問問宋哥。他看了一眼葉皓東身上的裝束和他那做派,看起來不大像官面上人物的路數,這樣一想,農俊傑又覺得這事也沒什麼大不了的。
上了賭桌就要賭錢。葉皓東是把把瞎加籌碼胡亂要牌,農俊傑跟他制氣,跟的緊緊的,偏偏葉皓東的運氣又衰到了頂點。每次到了封頂錢數倆人亮出底牌比大小時,都是農俊傑贏。幾把的功夫,農俊傑面前已經摞起厚厚的四大排籌碼。連輸了幾把之後,葉皓東眼睛瞪得溜圓,亢奮的不服氣,提出要求,取消封頂,允許梭哈。農俊傑來者不拒,欣然同意。其他人看出這倆飆上了,都紛紛收了籌碼,等著看熱鬧。連何林也悄悄的把籌碼推到葉皓東面前,自己坐到下邊去了。
農俊傑瀟灑的拿出幾張籌碼,扔給旁邊服務的小姐,道:“拿去喝喝茶,不要謝謝我,要謝謝這位,啊,葉皓東是吧,你們聽見沒有,要謝謝這位葉皓東先生,這些全是他請客。”
宋朝度看他那小人得志的囂張樣,氣就不打一處來,他小心的留意著葉皓東的臉色,葉皓東這會兒全部的注意力都在荷官手上的撲克上,這廝露胳膊挽袖子,催促道:“發牌,發牌,狗日的,邪門透了,我就不信老子還弄不過你個小舅子了。”
農俊傑臉色頓時氣得煞白,他的手重重的拍在漢白玉臺面上:“發牌,你要帶種,咱們今天就玩一把大的,不封頂賭財產的,你敢不敢?”
葉皓東笑問:“賭財產?你有多少財產?”
農俊傑冷笑一聲,氣勢如虹逼問:“那你不用管,肯定比你多就是了,我就問你敢不敢賭吧?”
葉皓東歪頭想了想,笑道:“我說個規矩,你聽聽,咱們這樣算,你輸了,沒說的,你名下全部財產歸我了,我要是輸了,我就付給你跟你名下財產同等價值的美金,宋朝度作擔保,如果我付不出來這筆錢,他用天一閣的股票給你抵債,你看這樣公平吧。”
宋朝度自然知道農俊傑手裡那點財產在葉皓東面前根本算不了什麼,就算是整個新北方集團的總市值目前也不過三十幾億人民幣,葉皓東這傢伙跟華夏石油合資在連城投資的國際儲運公司,一期投入就是八個億,還是美金。農俊傑不等同於整個農家。他個人那點錢,跟葉皓東比確實不夠看。宋朝度無表情的點點頭,表示願意替葉皓東擔保。
農俊傑一拍手,道:“宋哥講義氣替你擔當事體,但我不能不仗義,你要是輸了,賠不起賭注,我也不逼你非還不可,你只要脫光了衣服在南京西路上跑一圈就算你還了賭債了。”
葉皓東氣得笑罵道:“小兔崽子,你還吃定了老子了,來吧,發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