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催促。
水藍驀地漲紅臉,全身因他毫不掩飾要她的慾望而微微發顫。
“事情不是已經解決了?”既然祖父已經撤手,那她先前答應他的事不就不算數了。
“解決?哈!解決什麼?我說成水藍小姐,你明明沒這麼笨,怎麼今天淨說些教人噴飯的玩笑話?”
“我……我是說真的。”
“水藍,你怎麼還是搞不清楚狀況?如果成兢有心解決,我必然會知道,但到目前為止,我什麼訊息也沒得到,況且,除了成兢的事外,你以為自己能夠置身事外?”
“我……”水藍臉色泛白,不知該怎麼回答。
“水藍,你欠我的,可得由你自己來償還。”他緊緊盯住她,一雙勾人的雙眼卻迸射出讓人心驚的冷冽。
“你恨我?”水藍愕然。
“呵!如果那叫恨,你認為你還能夠坐在這裡嗎?”
“那你到底是……”
“我只是不滿被耍了一記,就是這麼簡單而已。”
如果這叫簡單,那她著實無法想像真正惹怒他後,會有什麼下場。
“不吃了嗎?”殷赤風噙著笑,似乎在欣賞她的掙扎。
水藍低頭,沉默不語。
一旦離開這間餐廳,他是絕對不會放過她,就當是她欠他好了!
就在水藍預備起身的剎那——
“水藍!”隔間拉門猛力被推開的聲響,伴隨著中年男子急切的渾厚嗓音一同響起。
“二叔,你們怎麼會……”水藍錯愕地瞪住成介與他身後的成齊。
“水藍,這位先生是……”由於殷赤風行事低調,且幾乎沒在媒體前露過面,所以成介並不知眼前正悠然享用著桌上美食,完全將他們視作無物的男子究竟是何身分。
“他就是殷赤風,殷氏集團二少爺。”水藍說不出此刻縈繞在她心頭的,究竟是何滋味。
“原來先生就是大名鼎鼎的殷氏二少東,幸會。”成介將深沉的眸光投向舉杯向他示意的殷赤風。
“水藍,你怎麼沒告訴我,你也請了你二叔?”殷赤風啜了口紅酒,語帶親匿地說。
水藍心頭一愣,再一凜。
至於成介父子,則是雙雙獰眉瞪向殷赤風。
“殷先生,我們成家上下都很感謝你屢次救水藍脫險,但恕我冒昧,我們成家該償還的恩都已經還完了。”他已經從老太爺口中得知,救水藍的人便是殷赤風,不過老太爺也言明他們已經不欠殷家。
已經還了?
成家拿什麼來償還?成老頭根本什麼也沒做,非但如此,她二叔還暗中警告他,必須和水藍斷絕來往。
嘖嘖!成兢真以為殷家可以當作什麼事也沒發生?
想的美!
“殷先生,水藍的人身安全,還是由我們成家來保護。”幸好他要司機隨時通報他水藍的行動,否則若讓水藍太過接近殷赤風,又不知會惹出什麼事端。
“在還沒有找到傷害水藍的兇手前,我想水藍待在我身邊應該比較安全。”殷赤風笑容可掬地看著臉色丕變的成介父子,以及正好垂下臉,看不出表情的水藍。
“殷赤風,你想繼續糾纏水藍?”早先就與他結下樑子的成齊不滿地道。
好一個糾纏!沒錯,他非但要糾纏她,還要把她成大小姐當成他的禁臠。
“你說是就是吧!”殷赤風大口吞了塊牛排,笑道。
“殷赤……”成齊含怒的聲音被成介掃來的眼神給遏阻。
“殷先生,請原諒成齊的魯莽,其實我對你本人並無惡意,你跟水藍做朋友,我更是樂觀其成,但令尊和令兄呢?倘若他們沒辦法接納水藍,那你們在一塊又有何幸福可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