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簌也注意到了。
金融女神飛速從包包裡拿出鏡子照了兩下,又飛速放回去,掏了兩瓶百歲山出來。
一瓶冰的,一瓶常溫的。
冰的那瓶杯壁上還冒著盈盈涼氣。
真貼心,追愛的女生太細心了。
“嚯,還拿兩瓶。”剛才的見習不正經男嘖嘖搖頭,“嚴黎學姐,給我一瓶唄。”
金融女神回頭輕描淡寫地瞟了他一眼,後者依舊不知輕重地笑著,“蔣哥好像上次說不讓你來了。”
尤簌和秦琳同時間捕捉到關鍵詞,對視一眼。
“蔣哥”
她果然是為了男人才燙髮導致3層數次斷電的,36°的天,殘忍的女人,真下得了手!
秦琳冷笑一聲。
媽的,管他什麼蔣哥王哥,今天必須給她把這事攪黃了。
嚴黎瞪了見習男生一眼,頗有幾分風情萬種,“遲早他會讓你叫我嫂子。”
“……你想象力一直可以的。”
蒼綠的柏樹枝葉搖動,沙沙抖著葉片。
尤簌害怕會掉下什麼毛毛蟲來,仰頭打量了一圈,她剛放平視線,就捕捉到一個出挑到離譜的身影。
站在嚴黎邊上那個。
軍訓時的混綠外套被脫下來,有一搭沒一搭地系在腰間,男人上身只穿了件白色t恤,下身長腿被軍裝勾著輪廓。
他站得隨意散漫,姿勢往後仰,刻意跟面前的女生保持著距離。
秦琳推推尤簌,“看見他的腿沒,比我的生命線還長。”
尤簌:“……”
倒也不必如此描述。
這兩人的距離並不遠,對話都能聽清,跟她們一起看好戲的還有剛才說過話的兩個男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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