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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簌還在冥思苦想還有什麼理由能讓她用來申請,對面的蔣馳期突然站了起來。
她慌忙摁滅螢幕,假裝剛才沒玩手機,左看看右看看。
太欲蓋彌彰反倒不正常。
“你搞什麼?”
蔣馳期聲音從高處落下,像炎熱的夏季中冰塊碰撞的響動,帶著獨有的清冽。
尤簌一下子繃住,跟被畫了圈的動物,坐得筆直,被定住一樣。
“……”
又不說話,要不是聽過她跟別人說話,蔣馳期還以為自己帶了個啞巴。
他腳尖輕輕碰了一下她坐著的板凳腿,“時間差不多該輪到了,走了。”
尤簌立馬站起來跟著他走。
在初篩的時候尤簌本來挺疑惑蔣馳期為什麼會等她的,但剛才秦琳大概跟她暗示了一下,尤簌就知道了,這是自家好朋友搞的鬼。
不過,有人帶著總歸比沒有好。
何況蔣馳期不怎麼跟她說話,只帶路,看上去很靠譜。
……
獻血車上的座位幾乎是滿的,護士又核對了一遍他們最近的身體情況,然後笑著問兩人:“你們都要先獻多少的呢?”
蔣馳期淡聲:“400。”
“那我也——”
“你200。”蔣馳期瞥過她纖細的手腕。
顯然尤簌是不服的,但她不敢說話。
具體要獻多少還是本人自己開口才算數,護士還在等她回答。
尤簌張唇剛要說話,蔣馳期低頭,朝她耳邊輕聲道:“你體重也就剛擦邊夠獻,別逞能。”
……好吧。
尤簌摸了摸發癢的耳垂,小聲報了個200。
獻血車目前只有一個空位,蔣馳期先獻。
尤簌自以為不算是怕疼的人,直到她看見護士拿出的針頭,跟管子一樣粗的針頭,像小型的螺絲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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