攪成一團漿糊,大腦皮層跟被那兩個字刺中了一般。
隱隱感覺到自己那股藏滯的不舒服感要冒出來,為了不露出端倪,她忙退後一步。
蔣馳期疑惑地打量她一眼,問,“怎麼了?”
尤簌抿唇搖頭,強迫自己的思維集中在他的後半句話上。
網咖包夜。
雖然不回宿舍是她先說出口的,但真要翻牆出校門,然後跟他在網咖呆一晚……
尤簌覺得脖子上的風團疹更癢了。
她用手捂了捂還沒消下去的疹子,眼神有些閃躲。
夜間的校園僅有綠化帶中的地燈亮著,微黃的燈光照得人輪廓都柔和。
蔣馳期等了半分鐘,眉眼被暖光勾出優越的暗影,
男人嫌少有耐心地開口,“現在也可以回宿舍。”
不是強迫你去網咖包夜。
她知道。
尤簌咬了咬牙,“哪裡可以翻出去?”
“操場圍欄那兒。”
之前軍訓的有天晚上,蔣馳期和贏天揚他們翻出去過喝酒。
他在前面走,莫地頓了一步,“剛才那盒藥我拿吧,一會你不好翻。”
尤簌點了點頭,手指掐著藥盒,而後鬆開力道,
盒子墜落到他手心。
刻意控制著,手跟手之間沒挨著一點。
蔣馳期揚起的眉忽地皺了一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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校門有些不好翻,蔣馳期讓她先來,找了兩塊磚給她墊腳。
尤簌在上面磨蹭了一分多鐘,總算騰出腳來。
這點高度其實沒什麼,只是晚上看著有點怖人,尤簌彎腰安全躍了下去。
她剛落地沒兩秒,身邊就多了一個人。
沒聽見踩磚塊的聲音。
“要走十五分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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