螢幕移開,長腿攤著,勾唇看回去。
“講不講道理?我又沒碰你。”
“可是你在這我沒辦法專心。”
他故意啊了一聲,又湊近了些,嗓音慢條斯理,“那不是你的問題?”
“……”
尤簌手指蜷縮成拳,募地又站起身抱著東西要轉移戰場,還沒等她逃之夭夭。
身側男人又故意伸直腿,擋了她的路,語氣輕鬆道。
“我們談個條件。”
“你教教我怎麼剪輯,我教你接吻,來不來?”
“??”
明明沒喝水,但還是被空氣嗆得咳了幾聲。
尤簌徹底轉過頭,臉頰漲紅。
……她以為接吻這種事是循序漸進,不用專門去學,甚至情到濃時會自動進階的。沒聽過專門開班教人怎麼親親的。
見她思量,蔣馳期又追著啟唇。
“你不動,我一人兒唱獨角戲——”
“別再說了!”
尤簌被捉弄得頭疼,看著他的眼神愈加躲閃。
“剪輯我可以教你,至於……那個,我之後會慢慢自學的。”
尤簌咬重了自學的音。
她垂下眸,有些搞不懂蔣馳期是不是真的第一次談。
如果真是第一次,為什麼一點青澀感都沒有,情感關係中一味窮追猛打,讓人招架不住。
真是跟剛開始網上聊天的局勢反過來了。
尤簌又默唸了幾聲報應這個詞,覺得因果迴圈的說法太有道理。
教蔣馳期剪輯是一件毫不費力,甚至心情愉悅的事。
高中的時候尤簌曾經給鄰居家的妹妹當過臨時的家教老師,那個妹妹讀書很吃力,很多知識點要掰開了餵給她,四遍五遍才能記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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