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花賊而已,他要是敢來,看本姑娘不揍得他滿地找牙。”寧菱甩了甩手裡的長劍,一臉驕傲,採花賊而已,她自然是不怕的。
“原來姑娘還是一名俠女啊,真是失敬失敬。”書生連忙起身,雙手抱拳,對寧菱做了一個道歉的手勢。但……
“不過,姑娘,聽說那採花賊厲害得很哪,聽說,每位被侵犯的姑娘第二天都記不起之前的情況,而且現場也沒有掙扎的痕跡。”
“切,這還不簡單,把人打暈了就不會掙扎也不記得當時情況了。”寧菱搖了搖頭,對此不以為意。她悻悻然的回到自己的桌子。
恰時,菜也都上來了。琉玥收回望向窗外的視線,將凳子移動到桌邊,拿起筷子用膳。話說她還真有點餓了。
可是,琉玥不知,就在她調頭之際,一輛精緻奢華的馬車從街道遠處駛來,眨眼已至緣來酒樓樓下。
車內,慕璟宸皺了皺眉,他是打算到秩城的聚風樓歇息的,但中途因為去了另一處勢力處理了點事情,這才耽誤了一些時間。
慕璟宸掀開車簾,望了眼漸黑的天際,然後不知怎麼的眼神不由自主的撇向無人的窗子。慕璟宸斂下心頭一種錯過了什麼的感覺,放下車簾。
秩城聚風樓外。
慕璟宸剛邁下馬車,便見秩城知府候在門外。
“不知慕丞相駕到,有失遠迎,實乃罪過。”
秩城知府姓李,名李義廉,四十餘歲的樣子,矮胖的典型,身高僅一米五出頭,橫著看都有一米多,偌大的脾酒肚告訴別人,他這是吃喝玩樂的代表。他臉如磨盤,塌鼻子,大嘴冽開之後眼睛都變成了一條線。這副尊容,著實讓泰山崩於頂而面不改色的慕璟宸,狠狠的皺了一下眉頭,真是連他都看不下去了。
“李知府多禮了。”都堵在人家門口了,還有失遠迎!
“慕丞相遠道而來,下官可否請慕丞相入住下官府衙?”本不是同朝為官,李義廉其實不必自稱下官,但此時他卻是如此自稱,恐怕除了客氣之外還是畏懼佔了多半。
李義廉確是誠心邀請的,但能不能請到人還真難說,所以他在前加了一個“可否”,還是先問問他的意思好點。而事實也證明,他的“多慮”不是沒有道理的。
“本相歇在聚風樓即可。”
“慕丞相高見。”
慕璟宸不理會的毫無厘頭的讚揚,徑自說道。“趕了這麼久的路,本相有點乏了,先行一步。”
話落,慕璟宸不再理會李義廉,大步邁進聚風樓。身後,李義廉抹了一把額際的冷汗:果然不愧為東軒的少年丞相,這氣勢當真無人可比!
……
是日晚,李知府府衙大廳。
知府夫人王氏走進大廳看到的就是這樣一幕……
李義廉託著長寬比例差不多的身體在大廳中走來走去,還時不時的擺擺手,發出一兩聲嘆息,顯然是遇到難題了。
“你唉聲嘆氣的幹什麼呢?”
王氏長得很美,雖年過四十,卻風韻猶存。但她偏生著一雙吊帶眼,嘴唇偏薄,都說薄唇的女人很刻薄,這絕不是誣諂,因為她是秩城人盡皆知的母夜叉,李義廉在她面前連句大話都不敢講。而且,她嫁給李義廉二十餘年,李義廉連個小妾都沒有,膝下也只有王氏所生的一女。用古代的話說,李義廉這是絕後了,他日就是下黃泉也無法面對列祖列宗,可偏偏他在王氏的yin威下連個屁都不敢放。
“夫人。”李義廉滿臉堆笑地替王氏捏肩捶背,一臉諂媚。“夫人最聰明瞭,可否替為夫想個辦法。”
“什麼事情要勞煩老孃啊。”
“這不是接到太子殿下的懿旨,說東軒慕丞相將到達秩城,要為夫好好接待他嘛。今天人是接到了,為夫思量著要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