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不冬只是在說其他事,絕對不是在說那件事情。
“上真,我這趙姓兄弟乃是我至交好友,如何也不會做對不起我的事,上真怕是誤會了,而且就算是他對不住我,我也會原諒他的!”旁邊的白姓刻薄青年突然開口說道,做出一幅兄弟有事一起抗的模樣。
“哈哈哈!”
張不冬被白姓刻薄青年這個舉動逗樂了,這個傢伙剛剛在吳姓穩重青年那裡已經做過一次這麼做作的事情了,現在竟然又來一次。
張不冬很清楚,白姓刻薄青年此時這其實是在做給他看,目的不外乎是想要改變張不冬對他的印象。
這當然沒有什麼用,但是張不冬真的很佩服這種人的臉皮,之前雙方可是勢同水火,白姓刻薄青年對張不冬差不多極盡嘲諷,可是此時這個白姓刻薄青年好像自己選擇性遺忘了似得。
“好,你們既然兄弟情深,那我可就直接揭露了!”張不冬乾脆道。
隨即,張不冬拿起手中白姓刻薄青年的法劍,也不遲疑片刻,早就研究好法劍結構的他,只是握住劍身與劍柄兩端,輕輕的一扭,那把看起來非常唬人的法劍便自然而然的分成兩個部分。
“這?”這一幕一下子讓眾人起了好奇心,這事情如何看來都有一些詭異。
張不冬為什麼會毀壞這個青年的法劍呢?就算是贏了賭注想要羞辱對方,這種直接把對方法劍摧毀的事,也實在是太過刻薄了些。
“上真,你?”白姓刻薄青年見張不冬出手毀了自己的法劍,一下愣住了!
而趙姓青年在看到張不冬的動作之後,渾身一軟,竟是直接腿軟到癱坐在了地上。
趙姓青年知道,自己這一次算是完了事情瞞不住了!
“別急,你好好看看!”張不冬隨即便把手中分出兩截的法劍舉起,拿給眾人觀看。
“這,這法劍本來就是可以拆開的!”
其他人還沒看出來原因,王若飛心思敏銳,卻是第一個看向了問題。
張不冬讚許的看了一眼自己這個來得有些莫名其妙的徒弟,對於他的眼力感覺很滿意。
儘管他還沒什麼可以教給這個徒弟的,但是無疑對於做師傅的人來說,有個聰明的徒弟是個好事情。
“竟然真的是這樣?”
王若飛一點破,其他的幾個凡人也都發現了這一點。
“姓白的傢伙,你以前可知道這把法劍的秘密,可知道這把法劍原來是空心的?是不是還以為自己天生力氣大,拿得動這種實心的法劍。”張不冬一臉笑意的看著白姓刻薄青年,想要看看他的神情變化。
“我,我不知道?以前那個上清觀的真人,只告訴我這個法劍材質特殊,我也一直這樣以為!”白姓刻薄青年老實回道。
以前他從沒想過這種可能,一直以為這法劍材質特殊,加之心中虛榮心作祟,也一直在潛意識裡告訴自己,這法劍確實是自己力氣大才拿的動的。
“不過這又如何?這法劍確實是有效果的,而且這麼多年一直都有效果,只是前不久因為王大叔的孩子,我這法劍才受損的!”白姓青年接著道,他不知道這又如何,頂多可以說是那個上真在材料上欺騙了自己,但是法劍本身是有法力的這件事情卻是確鑿無疑的。
“問題就出在這裡,你真當這法劍這樣設計是沒目的的嗎?罷了,我就修復給你看看!”張不冬心中好笑,隨即便直接從趙姓青年手中把他之前當做賭注的幾張清淨符拿了過來。
趙姓青年還有些不想拿出來,死死的攥著那幾張符籙奈何張不冬法力驚人,只是略施小計,趙姓青年就在一次定在了原地。
而那幾張清淨符自然也就隨即落到了張不冬的手裡。
“你們可看清楚了!尤其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