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上他就是這樣想的,雖然這有些虛榮,也有些想要那些弟子感謝他的意思。
但是也就僅僅是這些了。
在他看來,這些弟子得了他的好處,不管怎樣,以後見了他總也算是有了交情。
若是其中有那麼一兩個天才,透過他的助脩金發跡的話,那他可就是發達了,畢竟大都修士都知道感恩,現在得了他的助力,到時修為高深了回報肯定大大的。
當然,以自己名字命名也不無了卻心願的意思。
自小時候聽過那位修真界奸商‘商仁前輩’的事情,他便有一種想建立一件能夠影響整個修真界的事情的衝動,而助脩金無疑是有這種潛力的新奇東西。
張不冬有預感也許這種模式會風靡整個北玄洲,若是效果明顯,到時各個宗門絕對會爭相效仿。
雖然讓別的宗門也把這種模式叫張不冬助脩金不太可能,但是讓別人知道這修真界第一個助脩金的名目是他的名字命名的,那也可以說是非常之威風的事情。
一件想了好多年的事情,張不冬自然下意識的想去實現。
“唉,你呀,你難道不知道我們御獸宗禁止拉幫結派,結黨營私嗎?要知道你這事情前途遠大,以後絕對不是你自己就能做起來的,一定會發展壯大,那樣不可避免的就要與宗門結合,但是,如果以你名字命名的話,被幫助的人就會只知道你,而不知宗門,這無疑是在削弱宗門對弟子的影響,而加大自己的影響,這事可大可小,說小了就是你個人虛榮心作祟,說大了,你這就是想結黨營私圖謀不軌。”
寧彩兒一看張不冬並不知背後深意的樣子,有些無語的解釋道。
“啊,我可沒有那意思?師姐,你可不要亂扣帽子。”張不冬一聽寧彩兒的話,矢口否認。
他承認自己想過憑這個與那些未來好苗子建立些交情的心思,畢竟他也不是傻子,只付出不求回報的事情他可不做,但是也只是摟草打兔子那種順手為之,絕對沒有寧彩兒話語之中描述的那種陰謀論。
說自己結黨營私絕對就是過了。
說真的他張不冬還用結黨營私?靈獸境裡還有個底蘊比御獸宗還要深厚的乾元宗等他去復興呢,哪裡有心思結黨去參與御獸宗的鬥爭。
看張不冬一副你不要汙衊我的表情,寧彩兒哼了一聲,心中罵了句“不知好歹”後又道:
“我倒是信你,可是我管不了別人啊,你當他們為什麼一下跳了出來以此指責你,甚至連師徒一脈都沒第一時間出來維護你,因為這是有先例的啊!”
“先例?”張不冬瞪大眼睛。
什麼先例?難不成還有人提出過助脩金一事?
可是不對啊,看掌門真人與殿上諸元嬰的神情,助脩金這種事情應該是第一次聽說才對。
“這是御獸宗的一樁隱秘,我就不跟你說了,我也知之甚少,不敢妄加言論,總之你要知道,結黨營私在御獸宗是絕不允許的,稍稍有這個意思都要被警告,而你把這種專案的名目取名自身,無疑有些過了。在宗門,組建一起歷練的小團體無所謂,但是一旦超過了規模,那就不可以了!當然,如果你成立世家也可以。”
寧彩兒解釋了一下,不過卻忌諱莫深,好像她也不知道太多東西。
總之她話裡的意思就是,結黨營私是不允許在御獸宗出現的。
“行,我知道了!”
張不冬見寧彩兒不再多說,也知道這事自己想打聽也打聽不到,乾脆不再理會,總之不是與助脩金名目有關就好。
既然知道自己犯了忌諱,張不冬自然要想法解救,最起碼助脩金這件事有利於師徒一脈,如何也該推行下去。
只見他越眾而出,走到殿中,一手朝天。
“掌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