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口氣。
所以此時見自己的弟子爭了一口氣,她自然臉上有光。
“祁長老莫要笑的過早,你要知道這張不冬可不是常人。剛剛可是有好幾個看起來必勝的弟子拿出來壓箱底的手段,仍是被他破解開來。”
見到這位不得人心的長老這樣得意忘形,有點元嬰修士看不過,出言如此說道。
“誰知道是不是她們故意放水?亦或某些長老為了接下善緣,沒有讓弟子全力以赴,反正我給紅櫻下了死命令,一定要攔下這位御獸宗弟子。”祁長老聞言卻是嘴角露出一絲譏笑,若有所指的說道。
她這話儼然有些深意,似乎是在諷刺之前那兩個弟子都沒有盡心盡力,或者說是在藉機襯托自己的品性。
“你胡說什麼?我告訴你,不要妄自菲薄別人,要不然最後沒面子可就不好了!我們的弟子盡沒盡力我們清楚,而且祁長老,你最好還是等你弟子真的掌握了局面再說這事也不晚。”
聽出了祁長老話裡的意思,平佳的母親也是師傅平遙長老,還有剛剛被張不冬打敗的那位弟子的師傅頓時嗔怒起來,她們都是人老成精的人物,自然知道這個祁長老究竟是什麼意思。
而祁長老的話,完全是空穴來風,她們兩個人身為元嬰修士,自然不會去做這種齷齪之事。
“我弟子我知道,肯定比你們的強!呂掌教,正好這首席大弟子空出來了,這次我這紅櫻弟子若是能夠立下功勞,還請掌門真人考慮一下我這弟子。她可是一心想要為宗門貢獻更大的力量呢!”
祁長老卻是仍舊堅定自己的看法,甚至藉著這個機會說出了自己更深一層次的目的,讓自己的弟子紅櫻繼承柳絮落馬之後空餘出來的權力與位子。“哼哼,等我到時候弟子掌握了實權,我看你們這一個個能夠對我如何。”
“行了,還是看局勢變化吧!有些東西不能過早下結論!”呂芳菲卻是沒有接這個話茬,而是如此說道。
“是,卻是不能過早下結論!”
祁長老還當呂芳菲這話是說首席弟子一事不能過早下結論,頷首表示了一下理解,她卻不知道,她這舉動此時讓多少元嬰長老暗暗搖了搖頭。
“這個祁長老還真的是江山易改本性難移,不說宗內有多少修士比她的弟子紅櫻合適,單是掌教真人剛剛這話,分明是在敲打她,卻被她理解成了對這個提議有意思的態度。”
平瑤心中如此感嘆了一番,她也知道與這一位慪氣沒什麼用,因為有時候她根本就理解不了自己的話。
祁長老是什麼樣的人,平瑤最清楚,自命不凡但是卻又沒有自知之明,平日裡與她就不是一路,隨即眾人便再一次把注意力轉移回去。
場中,原本一直安靜的好似中了手段的張不冬,突然嘴角露出一絲冷笑,然後睜開眼看說道:“哈哈,你這演奏確實不錯,不過這編鐘未免弄得也太嚴肅了,你這種演奏適合弔唁那個死去的修士,不適合鬥法!”
張不冬這話可以說是一下子把紅櫻的功法打擊的體無完膚,說對方這門術法適合弔唁,換句話說其實就是說對方在鬥戰方面一無是處,對自己一點威脅沒有。
“你,怎麼可能?”
紅櫻一見到張不冬這樣子,心中慌了神,她沒想到竟然會發生這種事情。
按著她的經驗,這是絕對不可能的,任何人中了她的術法,不可能得到解脫。
“沒什麼不可能的,剛剛只不過是覺得你演奏的還不錯,故意聽了一會兒而已,行了,你差不多可以走了,你不會是第一個被這樣打擊的人,也不會是最後一個,所以不要太當真。”
張不冬卻是如此回道,並且說紅櫻不會是第一個這麼快被他破解了術法的人。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