忌,可能是別的宗門潛伏進來的奸細,可能是真的有大機緣的散修,總之他是意識到了,一直都是張不冬在戲耍他,想想自己之前所謂的利用,真的是太傻了。
“我還能是誰呀,我就是段譽。這我早就告訴你了,我來自大理國,我家有無數的旗雲石。”張不冬說道,看來他是認定了要把段譽這個角色扮演到底了。
“你休要騙我,北玄洲根本就沒有一個這樣的地方。”鍾晟卻是搖了搖頭,覺得張不冬是在戲耍他,所以拆穿道。
“那我還得給你證明一下咯?好吧,也沒別的東西證明我就用旗雲石來證明給你看吧!”張不冬見鍾晟這個樣子,童心大起,隨即如此說道。
而且說話的功夫,張不冬還拿出來一大堆足有數百塊的旗雲石放在面前,讓鍾晟看了個一清二楚。
“什麼?怎麼可能?這麼多特等旗雲石!”
鍾晟一看這個畫面,一下子驚呆了,眼前的這些旗雲石,據他所指,也許整個九陽門加起來都沒有張不冬手中的多。
“其實,你要是早說需要旗雲石,我看在我們朋友的分上,早就給你很多了!事實上,我不缺這東西,我只是不喜歡你告訴那三個人騙我而已!我段譽長這麼大,都沒人能夠騙我!在我大理國,我就是天,我就是地!”
看著鍾晟驚呆的樣子,張不冬覺得還不夠,所以又給他加了一記猛料,告訴鍾晟要是鍾晟早說的話,自己早就送給鍾晟旗雲石了。
“什麼!怎麼能這樣?”
鍾晟聽了這話,倒也沒有不信,畢竟張不冬是實實在在的拿出來這麼多的旗雲石,有說這話的實力和底氣,所以他心中的悔意自然不必說。
“原來旗雲石曾經靠我那麼近!我都幹了什麼?”
鍾晟這一刻簡直想仰天長嘯,亦或者大聲點朗誦一段曾經有一份真摯的友情擺在我面前,我沒有珍惜之類的芸芸。
“不過現在你就沒機會了!我段譽從不給人第二次機會!我告訴你,要是在大理國,我分分鐘能叫出來一百多個修士兄弟教你做人!”
張不冬繼續把自己大理國二世祖的姿態演繹到極致,之前他演繹的是一個涉世未深的散修,現在轉變二世祖,整個過程熟練的很,演技全程線上。
“這旗雲石那麼難得?難道他真的是什麼大理國的世子,北玄洲什麼時候出現這樣一個宗門了?難道是我太久不出宗門,不知道這樣的大事嗎?一百多個修士兄弟?修士什麼時候也叫兄弟了!”
鍾晟聽了張不冬後面的話,更是驚訝的難以附加,所以連帶著竟是連張不冬之前那些信口胡謅的話也都信了幾分,還當是自己孤陋寡聞,不知道什麼時候北玄洲出現了這樣的王國,而且能夠拿出來這麼多旗雲石的王國,就算是不如九陽門,怕是也差不了多少。
“可是他究竟是要做什麼?而且就算是一個王國的世子,也不應該有這麼大的許可權和資格帶著這麼多的旗雲石啊!而且九陽門怕是也不會接受這樣的人?等等,世子,修真!難道他是什麼修真王朝的人?也不是不可能!那就可以解釋了!”
最終,鍾晟卻是自己給自己一個解釋,把張不冬當成了修真王朝的人。
說起來修真王朝,這兩個詞彙湊到一起好像有些不搭配,因為修真都是遠離俗世的,而王朝是管理俗世的,修真者不可能成為普通人的君王,因為修真者志向不在這些,而且這種王朝很可能因為修真者的原因,導致君王自以為高高在上,最終導致黎民百姓不得安生,最終王朝破滅。
北玄洲歷史上是存在修真王朝的,就是一個以修真家族為核心的,成立的一個介乎於修真門派於俗世王朝之間的事物,由於這種王朝對於修真者力量的匯聚,以及令行禁止的優勢,很是強盛了一段時間,可是一個王朝的腐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