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這是什麼紗?”
李薇是個沒見過市面的普通銀,笑眯眯道:“是我這屋糊窗子沒用完的紗,都是一條條的也沒辦法做別的,丟了又可惜……”話沒說完,就看到四爺一臉不快。
她縮脖子不吭了。
四阿哥再簡樸也有些底線不容踐踏。剛才還拿在手裡誇的花被他扔到桌上,瞪著她道:“你拿糊窗子的紗做成花戴在頭上,你四爺還沒這麼窮!”轉頭叫蘇培盛。
“去開庫房,今年蘇州進上來的紗,撿素色沒花紋的,一樣給你李主子拿一匹來。”
四爺您真大手筆。
李薇內牛滿面,成匹的紗拿來做頭花,這也太敗家了……
比起她來,打小就侍候四阿哥的蘇培盛眼界高多了,一點沒當回事的轉身去開庫房了。
李薇心驚膽戰的等著,庫房在正院……
一會兒,蘇培盛就來了,一副差事沒辦好的樣子。
李薇更心驚膽戰的想,莫不是福晉知道了不快,攔著沒讓開庫房?
事實證明,福晉沒她想的那麼沒見識。
蘇培盛道:“今年的新紗只有四匹,顏色也只有柳葉黃、茜素紅、藕色(淡紫),月白(淡藍)。倒是去年還剩下幾匹,奴婢就一起拿過來了。”
四阿哥讀完了書,練完了字,在睡前只打算輕鬆一下。打扮自己的格格顯然是個挺香豔的適宜消遣。李薇明白了這個,就自然多了。
蘇培盛把拿來的紗都放在了堂屋的桌上,玉瓶帶著人在堂屋裡燃了幾根大蜡燭,照的燈火通明。幾樣紗在燭火下顯得別樣美麗。
李薇跟在四阿哥身後,一見先在心內默數:一共十一匹。
她再次在心裡認識到:四阿哥對她絕對是真心·偏愛。
如此厚賜……她拿著真心有些燙手啊……
四阿哥上去一樣樣細看,招手叫她過去,一樣樣由宮女展開在她身上比來比去,李薇只管面帶微紅加惶恐的擺姿勢給他看就行了。
他拿著那匹鴨蛋青的紗在她身上比的時候,嘆息道:“如今夏天都快過去了……我倒忘了庫裡還放著這些東西,這些你倒能做幾件衣裳穿。”
李薇這下真·臉紅了。
這麼薄的紗做成衣裳,一般也就是夏天的時候當睡衣穿,可不是欲遮還露,她有幾件,穿在身上時在燈火下純粹就是增加情趣用的。
四爺的話翻譯過來就是:這幾匹紗你做成衣裳晚上穿給我看挺好。
當、當著一屋子下人的面說這種近似調戲的話!
李薇渾身都燒的冒煙了!
一看,蘇培盛都快把腰彎到地上了,其他下人也是低頭含胸。
四爺突然用手在她臉上貼了一下,她一怔,看去,他正得意的笑她的臉燙。
屋裡一片安靜。
還是四阿哥打破沉默,“備水,該歇了。”
一屋子人都動起來了。玉瓶領著眾宮女簇擁著李薇去卸妝、梳頭,順便換身剛才四爺提的薄紗睡衣。
上了床榻,玉瓶合上床帳,退到外間等著他們完事。
總結一下:四爺第一次略快,很快又來了第二次,這次時間略長,第二次後兩人躺著,他上摸摸,下弄弄,一直逗她,然後又來第三次。
對她來說,第一次時,她剛做好準備。第二次時,挺暢快。然後她的情緒一直被他調動著,第三次剛開始就潰不成軍,一路哭求到最後,結束時感覺心都從喉嚨跳出來了,是玉瓶和人架著她完成了洗漱。
通房丫頭估計就是這麼來的……她完全理解……天天看這個春心萌動太正常了……
再回到榻上時,她渾身軟的像泥,滾到四爺懷裡就睡死了。
早上四爺起來時她就睜了睜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