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了一張利嘴。
“蕭侍郎深夜到此,有何貴幹,難道就不怕別人誤會嗎?”
“本官前來只是想告知你一聲,不要再想那些有的沒的,有些人可不是你能碰的。”
“有些人?什麼人啊?”
琉玥掀天被子,一頭霧水的起身。她穿著一身白色的中衣,也不知是因為睡相極好還是因為別的什麼,中衣竟然沒有睡醒之後的凌亂,反而服服帖帖的捍衛著主人的領土——保證不露半絲春光。
“哼,納蘭琉玥,你不要以為迷惑了本官的兒子就能挑撥本官與元啟皇的關係,女人還是安份點好,尤其是喜歡自以為是的女人。”
“蕭侍郎在說什麼啊?什麼挑撥您與南璃風的關係。而且您說的話也很奇怪:喜歡自以為是的女人就要安份點,那是不是不喜歡自以為是的女人就不用安份?”琉玥皺了皺蛾眉,一臉“茫然”的看著蕭愷。
蕭愷只覺得自己的太陽穴隱隱脹痛,這女人比他想象的還蠢,更可惡的是還有氣死人不償命的本領。
“納蘭琉玥,本官勸你離昭兒遠點,否則後果不是你能承受的。”
蕭愷憤憤地說道,他敢保證這是他第一次一而再再而三的強調同一件事。為官幾十年來他還是第一次遇到如此愚蠢的人,之前在御花園見到的時候還覺得她飄逸出塵,是一個完美的花瓶,但是經過剛才一番交談,著實把他對她那僅有的好感都給磨滅殆盡了。
“哦,原來蕭侍郎是這個意思,可是我覺得他很好啊,跟蕭昭在一起的時候可以談天說地,可比和南璃風相對無言要好多了。”
琉玥上前幾步,站在蕭愷三十公分處,笑眯眯地說道,臉上是一片天真之意,明明白白的告訴眾人:她很單純!
“你……”
蕭愷只覺得青筋凸凸的跳,五指緊握成拳,而就在那一瞬間又像是想到什麼似的,突然鬆開手,五指成爪,瞬間掐住琉玥的脖子。
琉玥“毫無防備”,被蕭愷掐了個正著,受驚之下,脖子在小小的空間裡輕微卻細密的扭動。霎時,視線難及的隱沒在黑暗中的脖頸一片通紅,好似遭到重大傷害。但事實上,蕭愷的力道把握得很準,他知道琉玥在南璃風心裡的位置,而他目前並沒有與南璃風相抗衡的能力,所以此刻,他不敢冒然取她性命,是以,掐她脖子只是嚇唬她而已。
琉玥漲紅的臉,看樣子是呼吸困難,想要言語,卻苦無沒辦法開口。
與此同時,琉玥寢房的隔壁。
碧梓一向睡得很晚,其原因除了習慣以外,還有就是她要在琉玥入睡一個時辰後去幫她取樣東西。現在她正在房間裡收拾著自己的東西,看了看擺放一邊的沙漏,覺得時間差不多了,遂開啟房門向隔壁走去。
這邊。
蕭愷曾經是太醫,雖然說現在已不再替人診病了,但到手的活兒可不會丟,所以他很清楚一個人能承受的極限為何。他一寸寸收緊五指,力求讓琉玥一步步瞭解到死亡的可怕,當然,他是控制好了力道的。
只是蕭愷不知,若是一般女子,在他的手下必然難受至極,可這人是經過現代特殊訓練的琉玥,她曾經憋氣的最高記錄是15分鐘,而如今不過短短3分鐘,著實對她造成不了太多困擾,只是脖子被掐,導致她要極力仰頭的動作令她十分不爽而已。
“如果你再纏著昭兒,這就是你的下場。”
“不,不要……”一雙清眸突然湧起水霧,琉玥輕顫著身子,一片“恐懼”。
蕭愷估算著,覺得時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