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下,小心的看著安羽琪手中的防衛武器,又打量了一下她身上和自己不同的衣服,忽然挑眉瞪眼:“你是不是孚玉國的奸細?來人,抓起來!”
為、為什麼會是這樣?安羽琪愣了,眼看著身邊忽然湧現出小兵兩三隻把她利索的抹肩頭攏二臂捆個嚴嚴實實的,手中的防衛武器也自然被對方繳了去。
被推搡著往前走,安羽琪忍不住內牛滿面。這是什麼事兒啊?她怎麼就成奸細了?不過儘管安羽琪無比哀怨和悲催,但她還是不忘小心的打量著四周,入眼的清醒卻讓她忍不住陣陣噁心以及心中最深處的驚悚。
滿地滄夷,到處都是濃重的血腥味道。安羽琪下意識的想要閉上眼睛,不去看那滿山坡的屍體,可又要仔細看著腳下的路,只能忍著血腥氣味繼續向前走。
背後被狠狠的推了一下,之前那個聲音再次響起:“快點走!磨磨蹭蹭像個娘們兒一樣。”
安羽琪頓時黑線了!難不成她在他們眼中是個男人麼?無奈的低下頭看著自己這一身扮相,安羽琪心中嘆了口氣。雖說是穿的寬鬆大t恤,而且胸前那對資本也不算雄偉,可起碼還有一點點的包吧,有那麼一點點吧,為什麼要把她誤會成男人?
旁邊一個小兵小聲的說道:“獨孤大將軍,孚玉國的男人本來就是這麼軟軟弱弱的,自然是不能和我們大齊帝國的男人相比。”
“說得對!”被稱呼為獨孤大將軍的那個矮葫蘆瓢竟然十分贊同,絲毫沒有被手下人反駁之後的不滿。
不過話這麼一說,安羽琪倒是有些茫然了。大齊帝國、孚玉國……聽起來都十分陌生,而且似乎孚玉國和大齊帝國還不一樣,那裡的男人似乎比較不正常,是軟軟弱弱的。
“孚玉國那群娘們兒可夠難打的,多虧我們大齊帝國的女人聽話,要是都跟那孚玉國的娘們兒一樣,還不翻了天了。”獨孤大將軍嘴不停,似乎害怕停下說話後被會四周的氣氛影響到了心情。
安羽琪搖搖晃晃,身上沒有不疼的地方,走了這麼半天,雖然偶爾能見到和押著自己的小兵們打扮差不多的人,但始終沒停下來,也不知道這幾個人要把自己送到何方。想著十分有可能等下就要去和閻君喝茶聊天,安羽琪忍不住打了個冷戰。
“獨孤大將軍,你們真的抓錯人了,我不是這個地方的人。”安羽琪企圖在見到主事人之前尋到自由,因此開了口。
“閉嘴,讓你說話了麼?”身後的小兵一刀把子戳在安羽琪的後背,戳得她媽呀一聲。
獨孤大將軍在旁邊扭頭瞪了那戳安羽琪的小兵一眼,不滿的開口:“怎麼和你們說的?對待俘虜要優待。”
那小兵唯唯諾諾的連聲稱是,但是否真的聽進去了就不得而知了。
安羽琪覺得那個獨孤大將軍其實不像表現出來的那麼冷血,從他所說的話中就可以感覺的到。而且他雖然圓滾滾胖乎乎的個子又不高,但要是洗乾淨了臉上的血汙也應該算得上是慈眉善目的,就好像……彌勒佛。
於是,安羽琪決定從這個獨孤大將軍那裡下手,爭取為自己的自由謀福利。
“獨孤大將軍,我不是孚玉國的人,只是湊巧在這兒出現。之前我也不在這裡的……呃,我這麼說您能理解麼?”安羽琪不知道該怎麼解釋自己的莫名其妙出現,只希望那獨孤大將軍腦袋轉的夠快,能夠理解她的苦衷。
獨孤大將軍嘿嘿一笑,點頭:“理解,我理解。”
“真的!我就知道你一定能理解,果然是將軍。”安羽琪不忘拍上一記馬屁。
“我之前也不在這兒,也不是這裡的人,但現在也在這裡了!”獨孤大將軍繼續說著,忽然狠狠的在安羽琪的屁股上踢了一腳:“廢話哪兒那麼多?等會兒你不想說都不行!”
沉重的軍靴狠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