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沒有足以震懾他們的身份和權勢,也是夷然不懼。
可以這麼說,如果呂陽只是一名普通修士,沒有特殊的身份背景,這些人來到呂陽峰,遭受怠慢,完全便可以找到藉口,治呂陽一個藐視仙盟之罪,而這般的罪行,在高層看來是極為惡劣的,就算告到玄天門本部,也不會偏向自己弟子,而是遵照仙盟之規,懲罰呂陽,只有當呂陽不是普通修士的時候,玄天門才兼顧各方反應,決定如何處置此事。
單隻藐視之罪便如此重視,其他方面的維護,更是不勝列舉。
當然,這也是因為玄天門本身在盟中佔有主導地位的緣故,藉助此盟,玄天門便可以名正言順地干涉其他仙門事務,處置其他仙門弟子,進而把觸手延伸到修真界的方方面面。
“你……你也是監察使?”
身為盟內中人,這名青年修士,遠比其他人要明白監察使的意義所在,有些失神地問道。
“冒充仙盟使者乃是大罪,我嫌自己命長不成?這是我的令牌,你們好好看看。”說著,他已從乾坤袋中翻出一面通體晶瑩的令牌,拋向青年修士。
青年修士眼中精芒一閃,接過此令牌,便看了起來,結果發現,這面令牌面刻有“天道監察”四個篆字,隱隱散發出先天法寶的氣息,正是自己熟悉的使者令牌無疑。
“還真是監察使,看來這呂陽也並不是沒有根腳的普通修士,我們這次失算了。”青年修士心中一寒,面卻不動聲色,把它還回給呂陽,滿臉堆笑,“原來呂公子你也是仙盟中人還真是大水衝了龍王廟,一家人不識一家人,這次是我們師兄弟幾個失禮了,在下在此向呂公子你賠個不是,還請呂公子見諒。”
“哦?”呂陽見這人面色轉變如此之快,不由得略為驚詫,看了他一眼。
“蔽姓寒,叫做寒沐,乃是大羅門金仙宮弟子,這幾人都是我的師弟師妹,你們幾個,還不快見過呂公子?哦,不對,應該說是呂監察使,此乃仙盟賜下官身,理應明確尊卑才是。”
寒沐對身後幾人說道。
“卑下見過呂監察使。”這幾人聞言,雖然神色間還是有些不情不願,但卻沒有一個敢反對,老老實實地躬身行禮。
“你們這是……”呂陽挑了挑眉,有些不明就裡。
“我這幾個師弟師妹,其實只是最低階別的監察使,並不是和我們一般的高等使者。”寒沐乾笑一聲,略帶尷尬地解釋道。
原來,仙盟監察使並不易當,按照正式的規矩,從先天十重圓滿境之內,便要從巡察使者之中進行選拔,賦予見習身份,又或者是,擔當某一任務之時,臨時授予仙令,交付執法之權,而在事後收回。
這樣的監察使,在一般外人看來,自然也是與其他監察使無異,但在仙盟內部,卻是毫不入流,只有當這一類使者透過考核,進入到高層視線之後,才會被授予正式的身份,成為下等使者。
一般而言,低等使者對應的便是先天一重煉氣境身份,擁有的權勢也極其有限,多數還是執行一些跑腿聽差的任務,又或者,有什麼苦活累活,都是由這一類使者擔當。
而高等使者,便是如寒沐與呂陽一般,特別傑出的弟子了,這樣的弟子,在監察使者之中,就是差頭或者長官一般的人物,若是賦閒在家,像呂陽一般,便是清貴之身,而若是在仙盟任職,掌握實權,便能擁有三五名至十數名不等的下等使者作為部屬。
這寒沐之所以突然變得如此客氣,便是因為,他從呂陽令牌發現,呂陽竟然就是那種清貴的賦閒使者,不需要在仙盟供職,也可以享有和他們這些人同等的權力,甚至尤有過之。
要知道,仙盟使者雖然權勢滔天,威風凜凜,但也畢竟要雲遊四方,執行任務,辛苦不說,有時候還需要面對窮兇極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