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閉上你那臭嘴!”
“小王又在挑撥離間了,我看你是改不了你那臭毛病了。”老金倒是會調和。
大衛並不介意他們怎麼說,況且,到現在他還沒動過她呢。
“哥幾個,我看今天到這兒就行了吧,再玩下去,也撈不回幾個子兒來了,咱江妹妹的手氣太好,咱們還是避一避她的鋒芒吧,哈哈,江妹妹樂意不?”
“我呀,別擔心,從來就不做強人所難的事兒,況且,我贏了,幾個哥哥願意收手,還沒想著當晚撈回去,說明是給小妹妹面子呢。”
江雪一邊收拾著散錢,一邊說著半陰不陽的話,大衛聽出來那前半句大概是給他聽的。大衛也不作聲,只是笑笑。
“妹子說話就是好聽,咱們明明是不想再輸了,而人家說咱是給她面子,聽上去也在理兒,就是有水平,確實有水平。”老金要是損人能把人損到地裡去,夸人也會讓你像吃了人參果。
大衛騎著車帶著江雪,走到路燈光闇弱的地方時,江雪突然叫停下來。停下後大衛問道:“怎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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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雪沒說話,下了車將錢箱子放在大衛的懷裡,向車後急急地走去。
她賭了一晚上的錢,竟沒有解一次手,因為牌不好的時候,她總期待著下一把是好牌,而牌好的時候卻又希望這運氣別斷了線,一味地運氣下去。不過,這還並不是讓她始終沒有離開牌桌的真正原因。
江雪就沒見過那麼多錢放在桌根的情況,而那錢多少也沒個數,她擔心在她離開牌桌的時候會被人偷拿了,而又不能在離開的時候將那箱子鎖上,那不太小氣了?所以乾脆就忍著過了一晚。剛才在摩托車上一顛,簡直就要黃河決口了。
江雪走出去十多米遠,前後看了看沒人(此時她沒把大衛當人),立即退下裙子裡的內褲蹲下來。本想幾秒鐘就解決問題,誰想到沒完,在地下蹲了半分鐘還有尿意。大衛以為她大便,回頭看了看。
“那麼費勁?回去不行?”
“別看!”
切!什麼我沒看!大衛心裡道。頭立即回了過來。
江雪將那臀晃動了幾下,怕有水珠還粘在上面。
聽見江雪高跟鞋的聲音,大衛才回頭,見江雪早已整好了衣服向這邊走。大衛轟地又發動了車子。
“慢點兒,今天散得早,在外面多玩會吧。”
江雪拿回箱子騎坐在車上,兩手隔了箱子使勁地抓著大衛的衣服。
大衛也不想早回去,這麼靜的夜,這麼涼爽的風,不享受可惜了。
他們將車停在了政府廣場西面的一片竹林邊停下來,江雪緊緊地抱了那箱子,生怕有人搶了去。
“不用抱得那麼緊,沒人敢搶。”
廣場上鋪了光滑如鏡的大理石,而且打了蠟。江雪將箱子放到地下,一屁股坐上去。那箱子挺結實,經得住江雪那一百出頭的重量。江雪拍了拍箱子讓大衛也坐上面,大衛怕那箱子會被他一腚坐扁,便坐在下面,緊挨著江雪,他不能讓她覺得在躲著她。
大衛剛坐下,江雪就從後面摟住了他,大衛明顯感覺到了兩團柔軟的咪咪。她的臉伸進了大衛的脖子裡,撥出的溫馨的氣息讓大衛一陣騷癢。
大衛被她兩條細長的胳膊箍得喘不過氣來。只好仰了仰身子,將江雪的兩隻胳膊分開,抓在手裡。
“你那話當真?”
“哪話?”
“你說我是你的人?”
“我怕他們欺負你。”
“你才欺負人呢。”
“怎麼了?”
“撇下我去找別人還不算欺負?”
“我沒找別人?”
“那麼長時間你幹嘛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