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只是兩個煉氣修為之人,就呼喝一番讓他們離開,說閔家在前面辦事,閒雜人等不許接近。
果然又是閔家,沐舒妤耳中隱約聽到靈力相撞的聲響,應該是有人在攻擊皇城的防護罩,這麼頻繁的攻擊,真不知皇城的防護罩能支撐多久。
沐舒妤在一邊著急時,莫欹已經陪著笑臉套出不少訊息,原來閔家攻擊皇城已有三日,第一日閔家和皇室一場大戰,皇室敗下陣去,便開了皇城的防護罩,閉關不出。這防護罩也夠牢固,加上皇室之人在城內支援,攻了兩天居然還未能攻破。
閔家的這幾人因為自家佔了上風心裡得意,加上莫欹不停恭維,一時間誇誇其談,把這三日的局勢說了個清楚,還不時貶損皇室幾句,說他們是如何不濟,經不起閔家幾位供奉的三招兩式。
一五七章 到底何物
一五七章 到底何物
閔家的供奉?就不知是否是那些神秘灰衣人可一談到這些供奉的來歷,閔家的人就閉口不肯說了,只一個勁的趕他們離開。
沐舒妤和莫欹離開閔家那些人的視線之後,沐舒妤便把沐玉兒從玉魚裡喚了出來,讓她到皇宮裡看看情況如何,父皇母后是否安好。
然後又憂心沖沖的對莫欹說:“我感應到皇城裡現在只有今痕一人,白玌不知怎麼回事離開了,還隱匿了氣息,我也感應不到他的去向”
這四隻神獸雖然說已經認她為主,但卻不像南宮華和西肜柳悟一樣完全受她控制,它們對她的命令可以選擇無視,只要不起反叛或傷害她的心思,可以說她完全拿它們沒轍。
莫欹聽聞沐舒妤此言後很是不解,她這個主人居然控制不了自己的靈獸,於是便追問四隻神獸認主的過程。
他這一問讓沐舒妤為難起來,若說出四神獸認主的過程,勢必曝露仙府,那麼她打算在他準備取回神基之時,躲入仙府的想法也將受阻……
見她猶豫,莫欹苦笑一聲,深邃的眼眸蒙上淡淡的灰色:“是我多嘴,原不該問,不方便說就不說吧”
莫欹眼裡的失落和話語間深切的傷感剌痛了沐舒妤,她的心狠狠的揪起來疼,也跟著苦笑,莫欹三番兩次救了她的性命,就算真的把命還給他了,也無可厚非,不說神基本就是他的,就衝著他拼著重傷從那神秘人手裡救下她,讓她多活了這麼多時日,又見了父皇母后,救了太子哥哥,也不該處處欺瞞著他。
罷了罷了,他何時要取走神基是他的事,在此之前何不開開心心與他相處,想到這沐舒妤拉過莫欹的手,對他微微一笑,說起了海底山谷內的種種。
“血禁?”聽完沐舒妤所言,莫欹瞪大了眼,沐舒妤是怎麼過來的沒人比他更清楚,她怎麼可能會在這個世界與任何人有血緣關係,更罔論解開萬年前的血禁這是怎麼一回事?
“你也奇怪是吧?其實我到現在也想不通那個血禁是怎麼回事,不過我認為……可能關於那血禁的傳說有誤,或許不是設禁之人後人的精血也可以解開的,只要血型相同……”沐舒妤越說越小聲,她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所說的假設,如果只是血型相同便可解開,那麼血型相同的人何止千萬,哪怕是設個最簡單的禁制都比這個來的保險,設禁之人何必費那麼大的勁以自身血脈為引設下血禁。
看到沐舒妤那糾結成一團的粉臉,莫欹不禁失笑,他括了一下沐舒妤的瓊鼻:“好了,這個先不去想它,不管怎麼樣,被你解開禁制,得了仙府是件好事”
“嘎”沐舒妤摸著被莫欹手指碰過的瓊鼻,一下子被他這親密的舉動弄的有些失神。
見她發愣,莫欹手指又輕點上她的前額,此時的她變幻了容貌,不過他記得在她恢復本來樣貌的時候,這裡有個水紅色的菱形印記:“這就是你的仙府玉牌吧,能溶入主人體內,還不洩一絲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