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逢時還招惹過什麼人。目前連個懷疑目標的影子都沒有尋到,偏偏季榮已經關進去幾天。眼見最近就要發生些什麼事情,而且種種不利的方向齊齊對著夏逢時,祁胤實在擔心夏逢時出事後,自己還不能把那個人翻出來。
夏妤看到祁胤的眼神,心知他遇著了難題,哪怕心急,也忍著沒有出聲打擾。
祁胤倒沒有讓夏妤忍多久,很快便問著:“小妤,平時你爸可還惹了什麼人嗎,想象的範圍不用太大,那個人財力與牧董相當,又收攏了好些官職較高的人就行。”
雖然祁胤縮小了範圍,然而對夏逢時身份本身而言,難題還是極大,夏妤悄然曲起手指細數,最後朝著祁胤搖搖頭:“爸爸從事的事業,讓她結識的人多半與官劃勾,比他職位高的多不勝數,雖然商人生意賺錢,可官員的來錢本來就比商人容易,雖然賬戶隱蔽,但輕輕鬆鬆養個小三花個幾百萬討她們歡心的男人也有不小,偏偏那些爬得高的,比影帝還要會演戲,我爸爸空有腦子,沒有心計,平日裡少有研究那些人的真情假意,還真難找到一個懷疑的人。”
而且夏逢時這些年儘管發生過不少的事情,卻沒有一件事情如今次這般嚴重,夏妤猜想著目前最有可疑的還是牧家。
夏妤心知祁胤的想法,他排除了牧放,自然就有不懷疑牧放的必要,只是夏妤在想不出其他懷疑的物件之前,還是忍不住問著:“祁胤,牧放真的不值得懷疑嗎?”
儘管夏妤並不希望事情與牧放有關。
“之前我還只是感覺,如今卻是非常肯定事情與牧放沒有關係了。”祁胤維持一個姿勢久了,便挪了挪身子,把夏妤整個人扯進了懷裡。
夏妤睜著眼睛,滿心的興趣。
祁胤總結了一下,才慢慢開口:“牧放已經安排了餘克留意你媽的日常,雖說牧放偏執,手段兇殘,卻不是一個擅於佈局的人,雖說有牧董給他支招,可牧放固執的態度你也不陌生,他既然把目標定在你媽的身上,就絕對不會再另外佈局。”
祁胤的話,夏妤在心裡分析了一下,倒也覺得符合,然而夏妤看祁胤輕擰的眉頭,想來事情慾發棘手了。巨每腸才。
祁胤又尋思了有可疑的物件,只有怪自己這幾些年把事情的公事情外的注意力都投在夏妤的身上,倒是沒有怎麼留意夏逢時和居秀茵,如今事情一發生,倒有此束手束腳了。
“還記得季榮關進去時,我跟你說過的話嗎?那個影片拍攝所在的方位我已經讓容真查過,別看容真每天都吊兒郎當的,便他的實力實在不容小看,然而在這件事情上頻頻受阻,周折幾翻過後進了房子,結果是空的,物業與附近住戶皆稱那房子自開盤至今未有銷售出去。”
夏妤那麼精明的人,必然很快會猜到對方的能力絲毫不比牧董的差,祁胤靜下來,目光灼灼的看著夏妤,倒是很想聽她的想法。
夏妤擰著眉頭,她雖然是個女人,腦子卻不輸給一般的男人,祁胤能想到的很多事情她也能想到,當聽到祁胤這麼說的時候,心裡湧起了和祁胤同樣的緊張:“我們一開始就錯了,爸爸出事與牧放出獄時間接近,而且牧放家裡的攝像頭正對著我家花園,地下室的錢是最近放的,可那個地下室已經有了一些歲月,沒有十年也有八九年,時間又與牧放買下那棟別墅相近,我便以為所以的事情都是牧家引導的,如今看來,卻是差點對背後之人懷疑。”
只是,夏妤心裡存了一個疑惑,小時候,自己確實最愛待在花園裡,可當時的牧放也只是一個小孩子而已,連一個人獨自住在外頭都不敢,夏妤實在認為那棟別墅的裝修完全都是由牧董安排的,牧董或許是發現了什麼,才故意裝那麼一個攝像頭。
眼睛時劃過道光芒,夏妤不由得看向祁胤:“祁胤,我有沒有跟你說過,牧放曾經受過傷,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