郭奕搖頭,說:
“我就是想先給他治!黨永明,你敢不敢來?”
“治就治,我怕啥?哼!”
黨永明強自控制住雙腿,使自己哆嗦的不那麼明顯,大步走了進來,郭奕將他帶進一間休息室,然後將門管的嚴嚴實實,在門外,一眾馬仔看看橫眉立目的納蘭慶再看看關的死死的門,一時不知道該再等等,還是現在就拼??????
………【140 等待臨幸】………
“請坐!”
郭奕指了指面前的沙發。
黨永明腿正發軟,聞言也不客氣,一屁股坐在了椅子上,郭奕動手給他拆手上的紗布,順便問道:
“你這名字誰給你起的?”
“我老爹,郭爺,你,你這是??????”
郭奕在昨天給他們留下了太多恐怖且不可思議的的記憶了,雖然郭奕沒有下死手,但畢竟是血ròu橫飛的場面,在郭奕看來我這一刀是砍的你的手而不是砍你的脖子,已經是手下留情了,在被砍的角度來看,都絕對恐怖的記憶,只不過程度上有所差別而已。郭奕給他扯紗布的手法不但說不上專業,而且還粗暴的很,剛剛結痂的傷口現在血又下來了。
黨永明本來就不相信他是個大夫,現在一看更不信了,所以才有此有此一問。
郭奕沒有回答,他看著觸目驚心的半隻手掌,心中微微嘆息,很難相信這是自己的傑作。他將黨永明帶著的半截手掌按在上面,然後拿出髒兮兮的“五行龍虎膏”在外緣粘了一圈。
黨永明斜著眼看著,反正他進來的時候就沒想能好好的出去,郭奕這麼折騰比他想的要輕的多。郭奕不再理他,有些事情做要比說效果好的多。
他不能表現的太驚世駭俗,可是效果不好了,守在外邊的人不知要鬧出什麼luàn子,首犯張德成已跑,郭奕現在要的“和諧”的大局,警方畢竟也是有底線的。
他抓住黨永明的殘手,緩緩的輸入了白sè能量,其實,以郭奕目前的能力,就是沒有那隻斷手,也照樣能夠復原,可是那樣消耗的就是銀sè能量了,而且耗量極大,能不用還是不用。
黨永明感覺殘手一熱,原本灼疼的傷處竟慢慢的疼的不是那麼厲害了,他張大嘴巴看著郭奕,眼中寫滿了不可思議!郭奕在他的胳膊上一陣luàn拍,然後在他身上幾處xùe道上又紮了幾針,問道:
“現在,感覺怎麼樣?”
黨永明呆呆的看著郭奕,好半天才把嘴巴閉上,又看了看自己原本被砍下的斷手,伸手摸了摸,竟然有知覺,他想活動一下手掌,但最終沒敢動。他結結巴巴的說:
“我、我、我的手接、接、接???????”
郭奕替他說:
“對,接上了,但是,十天之內不能活動,否則,就是好了也有後遺症,知道嗎?”
黨永明小jī啄米般點頭,哆嗦著說:
“這樣就、就、就好了,不用動、動、動??????”
“不用動手術!”
郭奕又替他說了,接著問:
“還有其他受傷的地方嗎?”
黨永明茫然的搖搖頭,難以置信的看著自己的手掌,郭奕低聲說:
“這是我的祖傳秘方,你可不能告訴別人!”
黨永明激動的點點頭,忽然站起身跪倒在地,雙目含淚說:
“郭爺,我服你了,真沒想到現在這世上還真有你這樣以德報怨大仁大義的人,可恨剛才我還狗咬呂洞賓,誤會了你,以後我黨永明這條命就是你的了,只要你一句話水裡火裡再所不辭!”
郭奕一把扶起他,笑道:
“你我本來就沒有什麼恩怨,何況你這手也是被我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