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定地**的信仰者,更何況這個韓雲華的父母都是死在黨國的手裡。所以他和我們不但在信仰上有衝突,更是有著很深的家仇,想要爭取他似乎很難辦到。”戴笠道。
“既然這樣,為何他還要在電報的最後提醒黨國要嚴防鬼子從蕪湖方面長途奔襲安全和田家鎮要塞,我剛從地圖上看了一下,發現他說的這種情況很有可能發生?”蔣介石皺著眉頭問道。
戴笠想了想道:“校長,雖然我們政見上有分歧,但是我卻很佩服這個韓雲華。首先他能把個人恩怨和國家以及民族大義分開,透過這段時間的秘密偵查,我可以斷定這個韓雲華是以極端的民族主義者。他對我們中**民很是優待,在他的轄區內,非不得已他很少向老百姓無償徵收糧食,對待被俘的偽軍也是很好,基本上不予以迫害,即使不願意參加他們八路軍的,他也是禮待有加。”
蔣介石笑道:“這是他們**那套假仁假義的規定要求他們這樣做的,就算我們在江西殺了他們那麼多人,但是我們的部隊被**俘虜了以後也很少有被殺害的,除非是那些罪大惡極的兵油子。”
戴笠嚴肅地說道:“校長,八路軍的規定是一回事,但是韓雲華所部對八路軍的規定似乎是有選擇想的聽從而已,最起碼在對待俘虜的問題上韓雲華所部的態度和其他八路軍部隊有很大區別。八路軍是規定不殺俘虜,這也包括被俘的日軍。但是據我所知,在歷次對日作戰中,最少也有兩千名以上的日軍被韓雲華的部隊所俘虜了,但是現在真正活下來的幾乎沒有幾個,其他的人都消失了。我敢肯定是被韓雲華秘密處決了,甚至是在戰場上直接處理了。”
“按你這麼說這個韓雲華還真是與眾不同啊,好吧,既然連雨農也為這個韓雲華說好話,那我就高看這個韓雲華一眼。那雨農你認為我們該如何回覆這個韓雲華,難不成真讓他將我這個委員長給敲詐成了?”蔣介石似笑非笑地說道。
戴笠突然驚醒了過來,回想起剛才的對話,自己似乎一直是在為**的那個韓雲華說好話,身上突然驚出了一身冷汗。校長對待**八路軍的態度沒有人比他更清楚了,儘管現在雙方是名義上的友軍,但是在蔣委員長的心裡,**一直都是他心底的心腹大患。對待同情**的國民黨官員,校長更是沒有什麼留情之說,一般都是抓一個殺兩個,從不曾手軟。
想到這裡戴笠急忙說道:“校長,我倒不是為那個韓雲華說情,只是現在畢竟需要他為黨國吸引日軍的火力,順便也能消耗一下**的實力,所以才…。才…。”
蔣介石笑著將戴笠的話打斷了,說道:“雨農對黨國的忠誠,我還是知道滴,這個就不用你說了,現在你就談談怎樣回應那個韓雲華吧。”
戴笠剛才被嚇了個半死,這下可不敢再胡言亂語了,急忙說道:“恕雨農愚鈍,尚未相處好辦法應對**,還請委員長自己做決定吧,雨農以及整個軍統局定全力支援您的決定。”
戴笠的回答讓蔣介石很滿意,於是也就不追究戴笠剛才的過失了。蔣介石端起書桌上的白開水輕輕地喝了一口,嘆了口氣,緩緩地說道:“不管是為了什麼,是阻敵也好,別的什麼也好,我們畢竟對不起黃泛區的那些老百姓。既然他韓雲華替我們擦了屁股,更為我們吸引住了日軍的注意力,那我們說什麼也得表示表示。不然明天**的新華日報就能將我們罵個狗血噴頭,好吧!這次就當我這個黨國領袖為災區的那些百姓,也為整個中華民族的抗日大業向這個韓雲華低一次頭。”緩了緩心中的悶氣,蔣介石繼續說道:“雨農,你吩咐下去,著令軍政部晉升韓雲華軍銜一級,升任中將,所部兵馬增加一個團的編制,調撥中正式步槍子彈五十萬發、輕機槍四挺、其他武器裝備若干。同時調撥糧食二十萬斤,布衣一萬件……。”
蔣介石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