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一次,大姐很是威武,將胡氏給趕出去,怎麼還自己貼上門來了。
心不甘情不願的上前去開啟門,還想攔著點:“你找我娘有事嗎?”
“好事呢,好事呢。”胡氏壓根沒把阿悅放在眼裡,將她一把拂開,自說自話往裡屋走,“我說白家嬸,這是才吃完飯呢?”
白棠站在後院都聽得清清楚楚,她很果斷的撕了兩小條布條,將兩隻雪錦雞的嘴巴都給綁了,還綁了個蝴蝶結。
兩隻雪錦雞小綠豆眼,不明不白的看著她。
“我是怕你們出聲,讓有些人動上壞腦筋,一會兒再來放了你們。”
白棠生怕徐氏吃虧,要出去助陣了。
一出來,就見到胡氏很是親熱的挽住了徐氏的手臂,徐氏臉色很平靜,像是沒發生前頭的那些事情。
“喲,阿棠出來了,出落的真是好看,整個村裡頭,阿棠的長相,模樣,人,那是數一數二的。”
白棠在心裡默默唸叨,無事獻殷勤,肯定沒好事。
“別先誇著她,有什麼要緊的事情,先說,孩他爹的腿傷厲害,一會兒都不能離開人的。”
胡氏的笑容一點沒減,像是聽不出徐氏話語中的冷淡:“昨天,我突然想到阿棠就要及笄了,也該許個好人家了,我就是來同白家嬸商量這事情的。”
徐氏還沒來得及回答,胡氏趕著往下說:“我孃家有個侄,貌都好,家中還有十來畝好田,今年十八了,白家嬸看看,要不要結一門好親事。”
白棠先前已經猜到了胡氏的來意,這會兒聽她敞開了一說,輕輕咬了咬嘴唇。
石頭哥明明說他都解決了,就是這麼解決的,讓這個滿村說她行不端的胡氏,親自上門來提親,提親的物件還是胡氏本家的侄。
而且,胡氏在門前開了嗓門的,這一門親,不管成不成,謠言等於是不攻自破了。
要是白棠的行當真不好,胡氏怎麼會來給侄提親?
徐氏回頭看了看白棠:“大姐兒,你先去後院打些水來,等會兒我給你爹擦洗擦洗。”
白棠明白,這是特意讓她迴避了。
一句話不說,低頭往後院走,就見著阿悅偷偷貓在門邊,還在偷聽中。
也好,阿悅的記性好,聽到的一個字都不會漏。
她一直走到後院,忍不住笑起來,說她壞話的可不止胡氏一個人,還有保長的媳婦,總不能用的是同一招。
也不管石永言是怎麼做到的,他處理問題的方法,比白棠先前想到的要好得多。
她還沒有細想呢,院門又一次被人給拍響了。
“白家嬸,白叔在不在家?”
好嘛,說到誰,誰就來,保長的媳婦羅氏,趕著好日也來了。
要不是娘讓她到後院迴避,白棠還真想看看,這兩個面對面的時候,是怎麼一副精彩的戲碼!
阿悅這一次也不用徐氏喊了,小腿等等蹬,徑直把院門一開,將人給讓進來。
白棠發現,外頭的嗓門大,她在後院也能聽見,這樣倒好了,她彎身將種的那些草藥整理整理,又將母錦雞趕進窩裡頭去。
公錦雞就放置在外面一點,彼此看得見,不會折騰。
。。。
 ;。。。 ; ; 姐妹兩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母雞咯咯噠,那就是要生蛋了!
哪怕這不是一隻家養的母雞,而是從山裡抓來的野錦雞!
白棠一下激動了,爹交她的法真管用。
阿悅膽小:“大姐,你先看看,你先看看。”
白棠接過燈,往剛才扔兩隻錦雞的位置一照。
好傢伙,這才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