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看上去有四十多歲的樣子,燙了一頭梨落的捲髮,嘴唇是烈焰紅唇,眼角已經有些細微的褶子:“有話說話,我是中山的人,這次劉天的死,我們必定會追究下去。”
說完她環視四周,那尖銳的眼睛似乎看到了每個人心裡,我手心慢慢浸出了冷汗,但卻點頭緩緩將昨天袁墨讓劉天代替運輸的事情說了出來:“我是說,我是說如果啊,如果得到怪物的是我東山,這麼重要的東西我就算借車也要自己親自運送,更何況是在四山還不知道各自休息陣營和勢力分佈的情況下,還有一點,陰司典籍是四山的瑰寶,最後劉天卻借了西山的典籍……”
我這話說了一半,現場已經有此起彼伏的吸氣聲,中山的女人惱怒的瞪了我一眼,似乎埋怨我將這話說出來,我無辜的縮著肩膀,不知道作何反應。
突然,我正前方傳來了竊笑聲:“這位姑娘,你今天說了這話分明是挑撥我西山和中山的關係。”
我嘲諷的一笑:“不敢,如果西山的人硬是要拉我東山下水,我也沒有什麼好說的,不過我說這為兄弟,看你腦滿腸肥還禿頭的樣子,似乎不是昨晚那位玉樹臨風的人吧?西山代表人為何臨時換人?”
“你……!”那人聽著啤酒肚大喝,“我西山怎樣還輪不到你來置喙。”
我剛想說話,霍華纖長的手指擋在我跟前,魅色流轉,捂著嘴嘿嘿一笑:“這話說的,我伸出雙手贊同,不過相同的話我也送給你,對東山不敬,可夠你吃一壺的了。”
霍華說的諱莫如深,又加上這裡的人對彼此的實力都不瞭解一時間閉上了嘴,霍華只是笑著伸出手拉起我一路回了賓館,徑直進了他的屋子。
直到關上門,霍華才坐在沙發上淡定的倒了杯水:“你喝嗎?”
“不喝,謝了。”我有些不滿,這麼精彩的戲,不應該回來的。
然後霍華卻說出了自己的觀點,他說只要我們不回來,那他們一定不會吵起來,甚至會將矛頭對準東山。
“事情已經發生了,沒有辦法挽回。”霍華的話一下子點醒了我。
想罷,坐在沙發上抱著手看向霍華:“剛才那三個人你可是認識?”
“只認識北山的那位,姓聞人,在北山聞人的姓氏從古一直到今,來的是個大人物。”霍華嚴肅了神色,“至於另外兩個人,不足掛?,袁墨今天沒有到,但我從第一次看到袁墨開始就覺得他有些奇怪……”
我一聽,不得不對霍華表示佩服,如果不是一開始就知道袁墨不是人,現在的袁墨站在我面前根本就不會被發現。
說著收起了心思,站起身來回到自己的房間。
到了中午,果然如同霍華所說,中山和西山徹底打了起來,戰況慘烈程度令人咋舌,死傷過百,這愁算是結下了。
同一時間炸了的還有兔子群。
徐青:真他孃的太激烈了,竟然打起來了。
老葛:第一次聽你罵街,不過真敢拼,中山和西山帶隊的兩個都沒帶腦子。
姜潮:發生了什麼事?
徐青:沒什麼……
老葛:休息吧……年輕人別操心……
我:……
直到手機沒了動靜才收起來,而我心裡卻想著不同的問題:袁墨去了哪裡。
不過索性這件事情到底沒有波及到東山,到了晚上,在我以為此時告一段落之時,隨著北山的撤離,被扣上了做賊心虛的罪名,而東山則已來人太少太精,有備而來為名也被牽扯了進去,老葛連夜敲開我的門催促我離開:“中山的人殺紅了眼,西山用的卻全都是屍鬼,這裡不宜久留,北山撤了,你和霍華趕快走。”
我聽著,心裡咯噔一下,不過轉念想到衣架後面的女屍還是搖了搖頭:“老葛,你和徐青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