採訪內容,討論如何更高效的應對危機。當然,也有一些報紙抨擊我身為高等種族,言語間對斯坦族頗為輕慢。但只有幾家質疑我話語的真實性。
再加上科學院釋出的正式災難通告,皇帝面對全國情真意切的動員講話,幾天時間,公眾輿論的大勢已定——必須遷徙,才能生存。
不過,這一招“以退為進”,以高等種族冷漠的態度,獲得斯坦族盲目的仰視和自然而然的信任,還是易浦城教我的。
昨天早上,穆弦剛走,莫林卻“噔噔噔”跑來,神色尷尬而憤怒。
“小姐!易浦城簡直無法無天了!”
“怎麼回事?”我扶額,這位皇帝真是難伺候。
現在,穆弦的重兵把守住皇宮。一是怕易浦城的事萬一露陷,二是保護我們的安全。而皇宮內有什麼風吹草動,莫林都會先來彙報給我——因為穆弦實在沒時間。
莫林怒道:“易浦城昨天跟兩個侍女上床了!”
我僵住。
我當即就衝了出去,跟莫林風風火火往“皇帝的寢宮”走。莫林一路斷斷續續給我彙報,原來昨晚易浦城說身體不舒服,留了兩個侍女在內殿伺候。誰知他半夜就玩起了雙飛,動靜大得殿外的侍衛都面紅耳赤。我和穆弦又睡下了,所以莫林今天一早才來彙報。
剛踏進寢宮,遠遠就見“皇帝”陛下靠坐在床上,單手扶著床,神色慵懶,目光含笑。而他對面打著燈光,漂亮的女記者面頰微紅,聲如黃鶯:“陛下說得真好!這個電視講話播出後,全國人民都會感動的。”
我感覺到自己的麵皮都有點發緊了。
易浦城當然看到了我,目光流轉,眸中笑意更深:“遙遙,有什麼事找父親?”他一說話,記者、攝像師全都轉頭看過來。
父親?
我勉力笑著說:“陛下,有些重要的事,需要馬上徵求你的意見。”
易浦城笑:“孩子,不要太拘謹,你可以直接叫我父親。”
我:“……父親。”
他滿意的點頭,記者和攝像都露出感動神色,他這才對他們說:“先去側廳用茶,晚點再聊。”
終於清淨了。
“易浦城!”我怒道,“你怎麼能跟女人上~床?皇帝已經臥病三年了,你、你還……”
他從桌案上拿起水果,丟到嘴裡,漫不經心的答道:“沒事,我已經跟記者說了,你用精神力為我治病,我好了很多。皇帝飢~渴了三年,怎麼也得釋放一下。”
我徹底無語了。
“但你怎麼能害那些侍女?”我冷冷的說。
他看我一眼:“那你就錯了,她們心甘情願。”
我看著他似笑非笑的表情,很明白自己跟他的這次交鋒,正式宣告失敗。
我決定回頭囑咐莫林,讓侍衛們看緊點,同時把寢宮的侍女,都換成醜的年紀大的。這麼想著,我又平和下來。
話不投機半句多,我剛想起身往外走,記者們又走了回來。我朝他們笑笑,美女記者也笑著說:“華小姐,既然您也在這裡,原定下午對您的訪問,不如一起開始?”
我一怔,當然不願意。易浦城就在邊上,多礙眼。誰知他竟然像知道我想什麼,不等我開口拒絕,就說:“好,遙遙坐過來。”
我當然沒有坐過去,而是跟記者坐在離他五米外的沙發上。
“能不能先跟全國人民講一講,時光族是個什麼樣的種族?”記者發問。
對著鏡頭和燈光,我略有點緊張,笑了笑,說:“我們的民族很和平,其實跟斯坦人沒什麼差別,不過都是純種人類……”
記者又問:“您為什麼在這個時間點,提出災難預言?”
我答道:“因為我之前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