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沒有必要為了我去和那些小人們費口水。因為他們完全可以說,這是組織上對我的信任,才把我放在那麼重要的崗位上,一來可以充分地鍛鍊自己,二來可以保證十五班的穩定。呵呵,他們信口雌黃的嘴臉我都能想象得到。”
宗政和笑道:“蘇大老師,你真的是和我一屆的畢業生嗎?怎麼感覺你像浸淫多年的老政客似的。”
蘇可捂嘴笑了笑沒有答話,心想可不就是。
陸藝嫻嘟嘴道:“那蘇姐你豈不是吃大虧了。”
“那倒也不見得,車到山前必有路嘛,說不定校領導安排我帶十五班就是為了出彩呢,當然,我也會努力還給他們一個驚喜。”
宗政和看她篤定的樣子,不知為何,心中竟有一絲憐惜的意味。他搖了搖頭,將那份奇怪的感覺拋之腦後,他舉起茶杯道:“那麼就讓我們以茶代酒祝願蘇大老師旗開得勝!”
三人舉杯碰了一下,當溫潤的茶水流過喉嚨的時候,蘇可覺得,心中似乎也沒有什麼煩惱了。
下午是新生的報道時間,根據學校的安排,接待學生報道也都是新老師來組織。
在學生報道之前,班級都已經分好了,學校大門口豎著一個大大的牌子,上面有詳細的學校地形圖和各個高一班級教室的所在地點,牌子下方是一長溜的噴繪圖片,上面密密麻麻的印滿了學生的名字,並在每個版塊上都註明了班級。旁邊還站著兩個高二的學生,他們身上斜揹著一條紅帶子,上面標明引導員三個字,如果前來報道的學生有疑問,他們可以做個解釋,有必要的話還可以將學生直接帶到班上去。
因此,新老師們只需在班級裡等待學生前來就行了。
看起來簡單,其實迎新是一件挺枯燥的事情,學生們如果單單來報到倒也好說,只是現在的孩子可都是父母的心肝寶貝,一點苦都捨不得他們吃,因此即便是報到這種小事都要親歷親為,不讓孩子受一點累,更有甚者,就連七大姑八大姨都一起來了,弄得下午的校園裡行人熙熙攘攘,好似開了廟會一般。
蘇可和沈達一人一張桌子坐在教室的入口處。按照先前的約定,蘇可負責收費,當然高額的贊助費在確定招收該學生後就已經收取,她現在收的只是第一學期的學雜費以及這幾天軍訓的費用;沈達負責發放飯卡和內務用品以及讓學生填寫關於軍訓服裝的資料表格。等這些都搞定之後,蘇可會提醒學生到寢室區安頓下來,在入口處會有學生寢室和床位的安排表,晚飯之前會有一次內務檢查,晚上班裡將會召開班會並與負責本班軍訓的教官見面。
剛開始報道的學生只有一兩個,兩人還算輕鬆應對、遊刃有餘,可是越到後面,學生越多,有時同時有三四個站在他們倆前面,再加上家長們嘰嘰喳喳沒完沒了的問這問那,有的話說了好幾遍他們還是聽不明白,急得沈達、蘇可二人滿頭大汗,講的嗓子都嘶啞了。
更令人崩潰的是,還有些家長在這時候給你添亂。
一個膀大腰圓脖子上掛著一條粗粗的金項鍊的壯漢家長拍著桌子吼道:“我家孩子從小還沒住過外面,這裡條件這麼差他住了肯定不習慣,能不能讓他晚上回家住,我家就在附近,肯定不耽誤軍訓。”
沈達解釋道:“這是學校的規定,我們也沒有辦法。”
壯漢怒道:“什麼破規定,老子繳了你們學校二十萬的贊助費,這麼簡單的事都辦不成?”
沈達擦了擦額頭上的汗,道:“這位家長你要理解我們,如果給您開了這個後門,那其他孩子想效仿可怎麼辦,我們的管理不是形同虛設嗎?再說了,這也是一次鍛鍊學生的獨自生活能力的機會,孩子總歸要長大的嘛。”
壯漢不依不饒道:“別人家的我不管,總之,我孩子是不會住這兒的。走,李浩,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