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殺五人,他只有兩條路可走,逃回寶島,或者挨槍子。”郝志斌說到最後咬牙切齒。
畢竟這貨跟泰哥相交多年,彼此情義不淺,難免生出兔死狐悲物傷其類的憤慨,再者,被沈浩搞得當眾顯露窩囊一面,此時懊惱不已。
於文傑深以為然點頭。
黃國強擺弄手機,猶豫許久,最終沒敢報警,他覺得,酒吧裡這麼多目擊者,今晚這狀況,紙包不住火,肯定有人會捅出去,誰不怕沈浩報復,誰去當出頭鳥,他絕不能給自己找麻煩。
“把地拖乾淨,繼續放音樂,繼續跳舞,讓大家嗨起來。”黃國強如此吩咐酒吧工作人員。
酒吧工作人員照做,老闆心這麼大,他們怕個毛。
二樓卡座。
後腦勺紋著蠍子的光頭漢子去而復返,將一個隨身碟遞給優雅倚靠沙發喝酒的美豔女郎,畢恭畢敬道:“監控錄影已經被我刪除,唯一的一份複製,在這個隨身碟裡,小姐……您真要幫他?”
“身手好,有膽魄,夠狠辣,還那麼帥,不收為己用,怪可惜的。”穿著繡花真絲旗袍的美豔女郎笑意深沉,旋即眸光一凝,眉目含煞道:“告誡今晚每一個在酒吧的人,要守口如瓶。”
“要是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