比四年前要強些。”
“那是陛下下了死手,又有皇后娘娘幫忙,要不然你現在見到的便是一個有權有勢的混子了。”
“如同養在花房裡的嬌花,總以為外面豔陽高照,很是美好,只有把它移出花房才能感受到那凜冽的寒風,知道花房的環境有多難能可貴,”林清婉抿了一口茶,抬頭微微一笑道:“這花也才會感恩。”
鍾如英就打了一個寒顫,“你的意思是……”
“讓他到戰場上走一圈吧,既然是皇子,便給他一些特權,讓他從總旗做起。”
鍾如英:“……他可是來做質子的。”
“急什麼,蜀國的大皇子還沒到呢,先讓他到戰場上練練,”林清婉手肘撐在桌子上,傾身對她笑道:“別用力過猛,把他的膽子嚇壞就行。”
鍾如英喝茶,篤定的道:“你一定是記仇!”
林清婉搖頭,不承認,“他當時還是個孩子,我早不介意了,怎麼會記仇呢?”
她笑道:“我好歹是他義姐,也有教導之責的。”
鍾如英就撇了撇嘴。
林清婉回去時易寒已經等著了,他直接把跟在五皇子身邊的侍衛長帶來了。
侍衛長連忙給林清婉行禮,一臉的苦澀。
他就是四皇子安排的人,其實是陛下的人,但四皇子與他暗示了一些事,無傷大雅,且有利於朝廷和睦,他便也答應了。
不就是多勸一勸五皇子要愛國,要體諒皇帝,要友愛兄弟,還不要怨憤林郡主嗎?
他都照做了,但一路上不論他怎麼明示暗示,五皇子卻只是怒氣越積越多,尤其是在日夜趕路吃了不少的苦頭後,他更加不願聽他們這些人說的話了。
所以就造成了,哪怕他身邊的人都勸他通情達理,他卻越來越怒。
林清婉:“……”
她揉了揉額頭,笑問,“你們都是四殿下親自安排的?”
“是。”
林清婉就揮了揮手,頷首笑道:“我知道了,我會好好勸勸五殿下的,最近你們就不要再與他說這些事了,安心跟在他身邊伺候就行。他要你們做什麼,只要不違反軍中的規矩,你們就照做。他說話你們就應承聽下,不合理的也別當場反駁,報與我知道,到時候我去勸他。”
侍衛長大鬆一口氣,拱手道:“是,下官這就吩咐下去。”
易寒親自把人送出去。
直到下午他才回來,還帶了些酒氣,林清婉詫異,“怎麼去了這麼長時間?”
“姑奶奶,那些人雖是四殿下安排的,卻大多是長公主向四殿下推薦的。”
林清婉臉上的笑容便冷下,問道:“確定了?”
“是,”易寒頓了頓後道:“我送他回去時隨口問了幾句他們原供於何處,這才發現只是問到的十個人中便出自六個地方,以四殿下的性格和他現在的能力,該是從一兩個地方調人才是,怎麼會如此分散?所以我便多問了幾句。”
而再沒有比喝酒更好的套話方式了。
正好侍衛長他們新來洪州,以後可能還要跟隨五皇子去蜀國,自然要討好為副使的林清婉。
要知道,就連五皇子的前程都掌握在閔尚書和林郡主的手中,閔尚書他們接觸不到,現能與林郡主身邊最重要的護衛搭上話,他們自然要抓緊。
作為回報,易寒也向他們透露了一些他們想知道的訊息,於是他便知道這些人原來都是長公主向四皇子推薦的。
且在出發前,他們不僅見過四皇子,也見過長公主。
只是長公主叮囑的話和四皇子一樣,並沒有什麼異常。
林清婉卻臉色難看,“難怪呢……”
難怪他們一個勁兒的“勸和”,卻不知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