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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3部分

,既然要調查,那麼這幅畫應該是首先要看的,不管是價值連城的古畫還是這位掛掉的畫家自己的作品,我們都有必要先看看再說。

“有道理,走吧,這房間中連個過路的小鬼都沒有,那畫家既然是冤死的,那麼他的魂魄不可能消散的這麼快,也許附著在那張畫上也說不定。”

黃天也想到了這一點,我們便從這所空房子裡撤出來,向附近的警局走去,在路上,有人看到我們竟然從這個出了離奇人命案的房子裡走出來,紛紛用異樣的眼光看著我們,離得老遠便躲開了,好像我們身上有瘟疫一樣。

來到警局,黃天直接亮出了民調局的信函,當地局長,那個中年發福的禿子像迎財神異樣把我們接到辦公室裡,然後對手下人說道:“將畫家那個案子的所有資料全部拿過來,讓兩位查閱,另外將報案的當事人也帶來,讓兩位問話。”

那警員不知道我們是哪路大神,見局長都對我們恭恭敬敬的,自然也不敢怠慢,幾分鐘後,厚厚的一疊卷宗便擺在了我們面前,連那張畫也拿了過來。

“對不起,我查閱資料的時候喜歡安靜,麻煩您出去一下。”

黃天嘴上說的客氣,可是語氣中卻帶著不容反駁的強硬,那局長也識相,點頭哈腰的道:“那你們先忙,我出去一下,從早上到現在我還沒吃東西呢,先去墊吧墊吧。”

等局長走了以後,我過去將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門上,然後將門反鎖了。

這時候黃天已經點燃了兩隻白蠟燭,放在桌子上,然後示意我將所有的燈全部關上,把窗簾也拉上,整個房間中頓時黑了下來。

我知道他這是要玩招魂的把戲了,問案問什麼人最直接?當然是問死人了,只有死人知道自己是被誰殺害的。

只不過問死人也有一個弊端,就是你很難找到有力的證據去證明你說的是對的,因此嗎,就算明知道誰是兇手也沒有辦法將對方繩之以法。

最主要的一點是,很多這樣的案子都不是人犯下的,現如今的法律,別說是這些這東西犯案了,就算是稍微有點錢權的都能夠鑽法律的空子,逍遙法外。

前不久新聞上不就報道了這樣一個事情嗎?一個局長貪汙受賄,翫忽職守,被判了十年徒刑,結果人家一天班房也沒住,還在外面旅遊包小蜜,你問,他們就說是保外就醫,有病。

對於人尚且這樣,對於看不見摸不著的髒東西,法律就更管不著了,更何況,哪個監獄裡能困得住無形無質的鬼魂?也就我們民調局這些懂得方術的人能夠制裁這些犯事的兇魂厲鬼。

那張傳說中的畫已經展開了放在桌子上,好在局長這傢伙的辦公桌夠大,否則還真未必能放得開。

我轉過去,站在黃天身後探頭去看桌子上的畫,我倒要看看是一副什麼樣的畫,居然能夠將畫家本人都殺了。

一看之下,我頓時愣住了,這並非是一副古畫,而是一副工筆山水畫,一筆一劃都描寫的非常到位,而且明顯這是一副長卷,開啟的部分不到五分之一,能看到的地方是一片亂石中清泉流淌的畫面,彷彿是一條江。

再看下去,一路上江水奔騰,小舟在水中若隱若現,一艘龍樓大船在江面上行駛,船上的人物栩栩如生。

不知道是我的幻覺還是怎麼回事,我總覺得這幅畫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真實倒是太真實了,看著這幅畫,我彷彿有種置身江邊的那種感覺,彷彿鼻端能夠聞到那種帶有特殊腥味的江水的味道,可是卻沒有半點陰森恐怖的感覺。

黃天將兩隻白蠟燭鎮在畫面上,然後拿出五根線香來,在蠟燭上點燃了,插在隨身攜帶的小香爐裡。

緊跟著黃天不知道嘴裡嘟囔了些什麼,總之很拗口,彷彿是什麼咒語一般,隨著他的聲音,畫面上彷彿起了一層霧氣,看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