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手的屍體,基本上都不是什麼正常死亡的,而那些非正常死亡的人都有著極大的怨氣。
雖說法醫是為死者伸冤。替死者說話,但畢竟是跟死人打交道,而有些陰魂不散的就容易跟法醫回家。
所以。父親便勸我,如果可能的話,就勸她別再幹這一行了,對身體沒好處,而且他們也漸漸老了,想要抱孫子,我這邊不努力他們也跟著著急。
我只能苦笑,要強硬放棄法醫的工作,估計很難,不過既然父親這麼說了,我也只能儘量試試,能不能成功就很難說了,畢竟民調局跟別的部門不一樣,職員向進去很難,但是想退出估計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再者說,秦月可以稱得上是法醫中的翹楚,難呢過個在民調局上班,本身就說明了這個問題。
吃過飯之後,我到自己的房間中,開啟電腦,登上qq,處理了一下積壓的資訊之後便開始玩遊戲。
我父母都不懂電腦,就連手機也是那種最老款的波導諾基亞品牌的,除了接打電話,收發資訊之外,只有一個俄羅斯方塊的遊戲,而他們也不會玩。
但是在我不在家的這段時間內,他們也沒有斷了網,也許是根本就不會斷網,胖子在安裝網線的時候將一年的網費都交了。
玩了半夜的遊戲,徹底放鬆了一把,直到困得睜不開眼了,這才將電腦一關,倒頭睡過去。
第二天一直睡到中午時分,起來的時候,母親已經將我以前在家是時候穿的衣服拿過來,我換上衣服,打上領帶,好好地捯飭了一下自己,畢竟去喝喜酒,不能穿的太寒酸了不是?
洗漱完畢,換好衣服,等了大約兩個小時,到十二點的時候,花車終於姍姍來遲,我跟著村子裡其他人一起向榮子家走去。
還沒到他家,就聽到音箱裡傳來司儀的聲音,這玩意在前些年的時候還沒有,我記得我小時候跟著父親去別人家,那時候結婚還是理事大總用肉嗓子直接喊:一拜天地,二拜高堂之類的。現在司儀幾乎是必不可少的了。
一路上不斷的有人跟我打招呼,我也只能一直保持著微笑,不斷的跟人寒暄著,真是,以前在工地上搬磚的時候咋就沒有這麼多人對我這麼熱情呢?自從上次帶上胖子回來一次,村上的人看我的眼神都不對了。
花車在榮子家門口停下來,那小子屁顛屁顛的過去將新娘子從花車中接出來,在眾人的起鬨下,揹著新娘子進家門,這時候不知道是誰將音響中的音樂換成了豬八戒背媳婦的音樂,頓時把大夥都給樂翻了。
正在笑鬧的時候,我突然發現新娘子有些不對勁,雖然妝畫得挺漂亮,然而眉心卻隱隱有股鬼氣在盤繞。
這一點我是跟胖子學的,以前我也看不出來,據胖子說,但凡是這種眉心有鬼氣的只有兩種情況,一種是鬼上身了,另一種便是有小鬼想要投胎。
按道理說,這是不可能的,結婚是大喜的日子,鞭炮和大紅喜字都對髒東西有著極強的驅趕作用,等閒兇魂厲鬼都不敢在這種場合出現,難道是他們在路上遇到什麼了嗎?
想到這裡,我趕緊將一個隨著花車去迎娶新娘子的忙客拽到一旁,問他路上是不是發生過什麼事情。
忙客就是主人請來幫忙的,一般都是同村人,那人見我一臉慎重的樣子,也不由得緊張起來,看著我說道:“沒發生過什麼呀?”
我搖搖頭,心說不對,一定發生了什麼,只不過有可能他們忽略掉了,我只能慢慢的引導,看他能不能記起來。
“這樣吧,你將全程發生的事情都說一邊,我懷疑在路上發生了什麼不好的事情。”
這個忙客我也認識,三十歲上下,跟我關係也算不錯,此刻見我這麼說,趕緊問道:“亮子,你是不是發現了什麼了?這大喜的日子,不可能有那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