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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部分

冽冰封,給耶律崧的感覺,像是一瞬間就從春天到了數九寒冬,周身都是冰碴子一層層的往下掉著。

拓博堃將耶律崧提到跟前,瞳仁凝著他,一字一頓的開口,“你闖了大禍你知道嗎??”

語畢,他幾乎是用盡了全身的力量將耶律崧給扔出了院子。

就見耶律崧的身子在空中劃出一道猙獰的弧度,下一刻,重重的跌在院子外面樹幹上,壓斷了滿樹的樹幹,驚了一樹的飛鳥,最後才狠狠地落在地上。

一眾學生目睹整個過程,等耶律崧口吐鮮血躺在地上一動不動,才有膽子較大的學生走上前張羅著將耶律崧抬走,送進宮去。

“蒼月,關門!”

拓博堃冷冷下令,蒼月急忙關了大門,順便將地上橫七豎八躺著的護衛也全都抬了出去,蒼月最後關上了大門,只留下幕涼和拓博堃在院子裡面。

拓博堃站在院子裡久久不動,不知從哪兒開始解釋給幕涼聽。

他之所以動怒,便是因為這七彩飛龍丹不過是傳說中可以令人起死回生的靈丹妙『藥』,其實說白了,這七彩飛龍丹裡面有很多對人體有重大副作用的禁『藥』,與現代的興奮劑差不多,會對人的神經造成無法補救的傷害。

本來再過幾個時辰,他就可以給幕涼運功解除封印了。如今這一折騰,不知道他那三成功力還有沒有用了?

院子裡,頓時安靜的嚇人。只有彼此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幕涼眯起眼睛看了拓博堃一眼,最後垂下眸子,神『色』從容的看著拇指上的玉扳指,下一刻,幕涼毫不猶豫的將那玉扳指褪下來放在了軟榻邊的桌子上。

拓博堃剛剛想好要和告訴她七彩飛龍丹的傷害的話,因為幕涼的這個動作,頓時全都哽在了喉嚨裡面。

他看著桌子上的天狼祖母綠玉扳指,再看看幕涼,寧願自己前一刻看到的是幻覺。

可那玉扳指跟了他多年,他如何能看錯?

“你什麼意思?”拓博堃向前一步走進屋內,指著那玉扳指,冷冷的問著幕涼。

“我想一個人靜一靜。離開這裡!”幕涼平靜開口,從她在渾渾噩噩中醒來那一刻她就下定了這決心,她要離開這裡尋一方安靜讓自己有足夠的空間和時間靜靜的思考!她來到這異時空,究竟是為了躲避前世的痛苦,還是真的已經放下一切,只想安然隨意的做一隻米蟲!

此刻,在她眼底的平靜淡然,像是一汪不會激起任何漣漪波動的碧湖,看似清澈靜謐,但這湖水究竟有多深,不親自走到湖心又如何能知道?

無論拓博堃如何努力,就是看不懂她的心!

而他此刻想要親自走到湖心看個究竟,她卻突然說想要一個安靜。若說,她以前的自我封閉還只是隱在暗處,不曾明白的說破,那麼此時此刻,幕涼的話已經說得很明白了!在她沒有想清楚自己的心之前,她還是會毫不留情的將自己整顆心整個人封閉起來。

不接受任何人的走進和探尋!

拓博堃一大步走到床前,俯下身,深深凝望她,說出來的話卻是咬牙切齒。

“你想離開這裡?離開之後去哪兒?波斯是不是?”話音落下,他身子沉沉的坐在床邊,與幕涼之間,此刻是鼻對鼻,眸對眸,他的妒火高燃,一觸即發,她的清清淡淡,風過無痕。

幕涼只是平靜的看著他,並不說話。

拓博堃心底的糾結卻更加濃重,他不覺再次『逼』近一分,與幕涼之間的距離不過一指,幕涼此時並沒有看到他放在身側的手指,如何緊緊地抓住了身下被單,將那被單蹂躪的慘不忍睹,而他的手背,更是泛出陣陣森寒的蒼白。

“你見過那波斯國的皇子了沒有?你知不知道,他來提親不過是派了使者前來!他根本就不曾『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