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她一巴掌就行了,小姑娘,別給打壞了。”這是讓他手下留情的意思了。
林涵心中冷笑,一個大男人打一個小女生,手輕能輕到哪去,何況眾目睽睽之下,這丟臉也丟大發了。所以,對這個剛哥的這個舉動她並沒有什麼好感,若真覺得不好就不應動手,而不是裝模作樣的說輕點了。
小豆子一看就不大,不過十六七歲,一臉流裡流氣像,學著香港電影裡那些小馬仔的樣子,雙手插在褲兜裡,橫著膀子晃盪著過來了。
林涵怎麼看怎麼覺得這一幕很有喜感,她扯了扯嘴角,臉憋得通紅,乾脆低下頭。於是外人看起來,一個怕得要命的小姑娘,低著頭,害怕的哭起來。咳,誰讓她實在忍不住笑出來了呢,那雙肩抖動著,可不讓人誤會了嘛!
小豆子伸出手,微揚著下巴,好像施捨似的一巴掌乎了過去,然後,得意揚揚等著小姑娘放聲大哭。
可他,看了看自已的手,怎麼會落空了。他沒看到小姑娘動彈哪,這手怎麼沒個準頭了?
於是又一巴掌過去了,這次用力過猛,把他自已帶了個趔趄。可是,讓他失望了,又偏了。
他有些疑惑,看了看自已的手,又看了看好像嚇得不知所措的女孩。跟他一起的那幾個不耐煩了,叫囂著:“小豆子,你行不行啊,這也能打不著,笨死了。”
過來一個大個子,一臉橫肉,把他推開,惡聲惡氣的叫:“我來。就這麼個小豆芽菜還打不著,笨!”
林涵低著頭,冷笑。
大個子用的可是拳頭,虎虎生威的一拳,要不是打的是自已,林涵都要叫好了。不過,她心裡怒心熊熊,這倒底是誰這麼狠,對付一個小姑娘竟然找這麼一幫社會上的小混混,找到她,一定要打得她滿地找牙。
她剛要到,從她身體兩側跑過二個人,架住了大個子。
她抬頭一看,原來是紀秋實和她的同桌高士波。紀秋實兩手握住大個子的拳頭,高士波拽著大個子的胳膊,兩人臉上都陰沉沉的,瞪著對方。
紀秋實看了她一眼,猛的一用力,將大個子往後一推,與此同時,高士波也鬆開了手,大個子猝不及防,摔倒在地。
他罵罵咧咧的站起來,將手上咯著的小石子拍掉,就要往前衝。
剛哥大喝一聲:“站住。”將他叫住,大個子狠狠瞪了他們一眼往後退了一步。
林涵悄悄往後退了一步,也沒管這三人,問剛哥:“那個,我能問一下,我哪得罪你們了嗎?”她的表情帶著恐懼,聲音有些顫抖。
剛哥皺著眉頭,一臉不耐的看著幾人,想了想才道:“你得罪了誰?”
“我不知道,我沒得罪過誰呀。”林涵可憐兮兮的道,“你們要打我也要讓我知道為什麼吧?”
剛哥沉思了下,沉聲道:“不管你得罪了誰,我答應了那人要打你給她出氣,這樣吧,你就讓他打一巴掌,這事就算了了。”
林涵眼睛子轉了轉,弱弱的道:“我叔叔是公安局刑警大隊的,我要是捱了打你們肯定都跑不了。”
這些人一聽果然有些膽怯,剛哥也是一怔,沒想到這小姑娘有這樣的後臺。他不由的往前面小道瞅去,林涵敏感的察覺到,不動聲色的運用神識一看,原來是去年那個找麻煩的小姑娘,這可是紀秋實惹的麻煩,她暗暗嘆了口氣,現在才剛剛開始,以後的孩子會越來越過份,越來越狂妄。
“你們可想好了,要是不怕我叔叔把你們抓起來,就來打吧!”她可清楚的記得,前世她的一個朋友被幾個社會小混混打架誤傷,那些小混混連同他們的家長一個個去給他的朋友賠禮道歉,只因為他的這個朋友叔叔是刑警大隊大隊長。所以說,這小城裡的小混混也是看人下菜碟的,知道什麼人能動,什麼人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