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女兒,而博耀早已經是一個爛攤子,這是眾所周知的。
為了博耀嫁給自己不愛的人,而今又因為曾經的往事拉扯到還被易家給踢出門結局。
在杜汐看來,安瀾跟鄧擎蒼那點事和國內娛樂圈的糜**起來根本算不了什麼,就算安娜真的是鄧擎蒼的情/婦又怎麼了呢?人家郎有情來妾有意,關這些人什麼事呢?
何況,國外的媒體也就是前年才報道過一次說安娜和鄧擎蒼關係曖昧,後來隨著傑森宣佈安娜是他的女朋友後就再也沒有人報道安娜是鄧擎蒼的情/婦了,一般有安娜的報道也都是關於她和傑森的。
再說了,傑森是鋼琴王子啊,人家那長相多麼的俊美,絕對不輸給易家二少啊,而且和安娜還是同一個圈子的,倆人都是搞音樂的,有共同的話題,安娜嫁給傑森怎麼也比嫁給易水寒要幸福多了啊。
杜汐想著安瀾為了家族企業不能和心愛的傑森結婚,可如今又因為曾經的負面緋聞破壞了能幫到家族的婚姻,這真真是——人倒黴起來喝涼水都塞牙了!
“我不知道要去哪裡弄幾個億,”安瀾搖搖頭,一臉的愁容:“可是,我總不能不管我父親吧?難不成,眼睜睜的看著他去死?”
“。。。。。。”
是夜,冰點酒吧
馬克望著一杯又一杯灌酒的易水寒搖著頭說:“該來的始終會來,怎麼也避免不了,你新婚之夜的那三百萬打水漂了。”
易水寒只覺得馬克就像一隻蜜蜂一樣在耳邊一隻嗡嗡的響著讓他格外的煩躁,忍不住就把一杯酒頓在他跟前:“讓你來喝酒的,不是讓你來說廢話的,”
“得得得,我說的是廢話,”馬克端起一杯酒直接灌嘴裡,結果因為太猛順著脖子灌下去不少,他用袖子擦了一下嘴巴說:“喝酒喝酒,今晚咱兩不醉不歸。”
“誰要跟你不醉不歸了?”易水寒放下喝空的酒杯站起身來:“你一個人在這不醉不歸吧,我得回去了,這時間不早了呢。”
“喂,你這麼早回去幹啥啊?”馬克即刻伸手拉住了他:“哥們,你這家裡也沒老婆等著盼著了,誰在乎你回去得早還是回去得晚啊?來來,我們再喝兩杯,有道是何以解憂唯有杜康嘛,你現在這般的憂愁,喝杜康喝杜康。”
易水寒哭笑不得的看著他:“馬克,你個臭拉皮條的,什麼時候還懂點古詩詞了,居然還知道杜康就是酒?”
“哈哈哈,”馬克笑得那叫個得意,“拉皮條的怎麼了?只要能賺到錢不就成了?”
易水寒想想,倒也是,馬克這兩年沒少賺錢呢,他可說各方面的皮條都拉的。
馬克喝了口酒接著又說:“對了,我告訴你啊,中國這個市場太大了,鄧擎蒼的經濟團隊不會放棄這麼大一塊蛋糕的,而且我還聽說,鄧擎蒼的老家就在上海那邊,鄧擎蒼這一次在首爾音樂會非常成功,最近東方娛樂公司好像在跟鄧擎蒼的經濟公司聯絡,我跟東方娛樂公司人不熟,這一次,你就是給我五百萬,我估計也沒辦法破壞他們的合作了。”
易水寒白了他一眼:“我五毛錢都懶得給你,他要來就來,中國地兒這麼大,何況那還是人的老家,我幹嘛要去阻擋他?”
易水寒說完這句起身,再也不理會馬克,直接朝門口走去。
“喂,你這什麼意思啊?”馬克在後面喊著:“既然你不阻攔,那兩個月前你還讓我一定要阻止鄧擎蒼到濱城來開音樂會?你要這個態度早說啊?這不破壞了我們公司和鄧擎蒼團隊的合作麼?哎喲,你這個人。。。。。。”
易水寒在馬克還沒有嘮嘮叨叨喊完時就已經拉開車門走出去了,而馬克那些嘮嘮叨叨的話像蜜蜂般在他耳朵裡嗡嗡嗡的響著。
三百萬,他忍不住苦笑起來,如果他早知道她會不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