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讓你上刑場,你那麼害怕做什麼?”
“哥又不聽我的,”易語嫣幾乎是本能的反駁著父親的話:“我如果能勸得動他,那麼大年三十晚上爺爺還用得著摔跤去醫院嗎?”
“那你就去找顧安瀾,”易旭山煩躁的道:“你哥總聽顧安瀾的吧,讓顧安瀾跟他說,他不就回來了。”
“哥那人的確是聽二嫂的,”易語嫣肯定著父親的話,不過接著話鋒一轉道:“可是,二嫂那人不聽我的,所以,我去找她沒用,還是找一個能叫得動二嫂的人去好點吧?”
易旭山聽了這話一愣,還想要說什麼,易荀寬大手一揮道:“行了,旭山,說來說去,水寒還是被你給逼走的,現在,你自己想辦法去把水寒找回來,不要動不動就把事情推給含煙和語嫣,她們孃兒倆為這個家也操勞得夠多的了。”
易荀寬說完這句給自己的老婆使個眼色,徐青蓮即刻接過話去圓著場子:“是啊,尤其是含煙,在我們易家辛辛苦苦三十幾年,為我們家每個人都操碎了心,而水寒跟含煙原本就有些隔閡,你還是自己去想辦法吧。”
易旭山見自己的父母都這樣說了,而且邵含煙前天回g城的確是繞道去海城找過易水寒了,現在,貌似也真的只能是他自己想辦法了。
當然,如果按照他的性格,水寒一個人愛在外邊瞎折騰就折騰去,等他折騰到頭破血流也折騰不出個什麼名堂來後自然就回來了,哪裡還用得著去請?
可現在易家這老爺子和老太太卻不行,他們想孫子想得厲害,父親今年都八十二歲了,母親也七十八歲了,他怎麼著也還是要儘量滿足父母的心意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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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瀾是清明節的前一天才從加拿大回來的,她在國外第一場音樂會是在加拿大的多倫多舉辦的,而她的助演嘉賓除了傑森,還有她曾經的室友珍妮。
當然,她的老師鄧擎蒼也來觀看了她的演出,還說要給她當演出嘉賓,可她想到易水寒會不高興,然後非常禮貌而又婉轉的以節目已經完全安排好為由拒絕了。
回來的時候,鄧擎蒼送了她,然後拿著傑森轉送給他的海米手機笑著說:“這手機挺好用的,功能也齊全,我琢磨著給這手機打個廣告。”
安瀾聽了這話就笑了笑,她理解的鄧擎蒼的打廣告是他以後走到哪裡都帶著這手機用,這估計就算是給海米手機做廣告了。
而正是因為安瀾對鄧擎蒼打廣告理解的錯誤,三個月後,海米的在國外市場突然開啟給國人帶來了巨大的震驚,同時也給她和易水寒的婚姻帶來了巨大的震動。
安瀾上飛機前給易水寒發了簡訊,把自己的航班告訴了他,而她下飛機時心裡想著的還是易水寒開車來接她。
然而,等她拖著行李走出來時,發現開車來接她的人不是易水寒,而是易水寒的特別助理陳楠。
她當即楞了一下,然後忍不住緊張的問了句:“水寒他怎麼了?”
因為這還是她和易水寒正式辦理結婚證後第一次不來接她,以前易水寒多忙都會擠出時間來的,她每次走出機場都能看到他期待的神色。
“總裁在跟一新加坡商人談合作的事情,”陳楠趕緊解釋著:“那新加坡人說的是閩南語,嘰裡呱啦的,我根本聽不懂,也不知道總裁是怎麼聽懂的,居然還能跟他一起嘰裡呱啦,所以接你的事情就只能是我來了。”
安瀾聽陳楠這樣一解釋即刻就放心了,易水寒沒來接她沒關係,只要他自己沒事就行了,她就擔心他太累了,不定哪天累趴了都不知道呢。
海米手機最近兩個月發展迅速,她雖然忙很少去海城海米工廠那邊了,不過她也每天都和他通電話的,知道他的公司擴大了,現在又租了一層樓的廠房,員工已經增加到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