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
小櫻與凜的關係,讓夜華感覺到了一些驚訝,相處的蠻融洽。
遠坂凜作為姐姐雖然有點蠻,對小櫻是挺好的。
兩人很自然的擠在了一間房間。
遠坂葵在洗漱完之後,就也來到了遠坂凜的房間裡。
夜華把已經擦好的鹿盧劍收刀歸鞘。
“嗯...我會說實話的,說了吧?”
尼祿原本嬉笑的表情變得有些嚴重。
“卿的手臂還痛嗎?”
尼祿指了指自己的左手。
“這裡的痛我也感覺到了哦...鮮血一點一點的流乾,死亡的感覺很讓人不舒服呢。”
夜華有些沉默的點了下頭。
“死亡確實不舒服...不過,都過去了,尼祿還要為這一場聖盃而戰的。”
“嗯,餘知道了。”
“卿在死的時候,很孤單吧...與餘一樣,沒有一個人在旁邊,為偉大的藝術家犧牲而感到悲嘆。”
“羅馬偉大的藝術家...尼祿。”
夜華稱讚了一句。
原本還有些嚴肅的尼祿立刻可開心起來,認真點頭。
“嗚姆嗚姆~”
“餘確實是羅馬最偉大的藝術家。但卿也是,羅馬偉大的藝術家!所以卿,餘想想說的是卿一定要陪著餘到最後哦,餘不想離開的時候還沒人給我告別。”
“卿的話應該能做到的吧...餘不要聖盃,餘會為卿燃燒餘心中的熾熱而戰!”
“所以....所以餘隻想在走的時候有人陪伴著餘,卿可以答應餘這個要求嗎?”
尼祿雙手很認真的搭,在夜華的肩膀。
夜華能夠感覺到尼祿擔憂,安心的說道。
“哦...拜託餘做就這麼簡單的事情,餘肯定會完成的了,那尼祿可要保護好小櫻。”
尼祿臉閃過一絲欣喜,下一秒就裝成很嚴肅的表情。
“嗚姆!夜華卿餘這個稱號可是餘專有,卿就算跟餘一樣也不能用。”
夜華看著尼祿,也許是模擬過的原因吧。
夜華看著尼祿越看越覺得像自己,平靜的點了一下頭。
“嗯...那我叫什麼?”
尼祿思考了一會兒,把臉盆湊了來,吐出兩個字。
“奏...者...”
夜華略微有一小姐驚訝,看著尼祿。
“我們東西就這麼好了嗎?”
奏者是夜華曾經當羅馬皇帝時的愛稱,只有最親近的人才能獲得。
曾經當羅馬皇帝的時候,在黃金劇場內有許多需要奏者演奏樂器,對於當時的喜愛藝術羅馬皇帝尼祿來說,這些可是相當於他的生命。
所以只有最親近的人可以觸碰,為尼祿演奏,所以奏者當然是最親近的人了。
尼祿挪了挪位置,更加靠近夜華。
“怎麼了,奏者對於餘稱呼有什麼問題嗎?”
“沒什麼...”
夜華微笑的搖搖頭。
“我只是有些不明白,你怎麼一下子就稱呼我為奏者...我們好像,也才見面,沒有幾天吧。”
“嗚姆~”
尼祿握住了夜華的左手。
“奏者說的確實是如此,可是餘已經與奏者有過一生的體驗了,奏者那時絕望的痛苦,餘也能感受到哦。”
“餘來到這裡,也是與奏者不斷的緣分哦。”
夜華閉眼睛,搖著頭。
“那還是算了吧,這種事情作為緣分...讓人十分的不爽。”
尼祿用力捏緊夜華的左手。
“有餘在的話,奏者不會再出現那種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