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候爺。”
多一事不如少一事。這事兒若能瞞過侯府,於她來說再好不過,省了許多麻煩。
李諤轉頭在她廳中掃視了一圈,“這廳裡怎麼不添些擺件?”
青籬又是一頭的霧水,何時小候爺也學會與人說這些家常話?而且是口氣十分親近的家常話。
李諤也不在意她是否答話,端起桌上的茶喝了一口,問道:“你在做什麼?”
青籬乾笑兩聲,“小候爺,你有什麼事兒請直說。”
李諤搖搖頭,“無事,就是來瞧瞧你在做什麼。”
李諤太過怪異,讓青籬心中警鈴大作,卻想不出個所以然來,只好答道:“在忙給災民支粥棚的事兒。”
“哦”李諤點點頭,“準備得怎麼樣了?”
青籬又答:“差不多了。”
李諤點頭,“有什麼事兒叫李敢與李江替你去辦。”
青籬再也受不了他這種十分親近的語氣,面帶急色:“小候爺,有什麼事兒你就說,不必如此。”
李諤卻是一笑,“真的無事。你若忙就忙著,不必管我。”
說著端起茶來又喝了一口。一副打算長坐的樣子。
青籬被他這作派弄得哭笑不得。想了想便道:“小候爺要坐便坐著罷,我還有事兒忙。”
李諤不在意的一擺手,“嗯。”
青籬出了前廳,拐到北廳坐了下來,李諤這是究竟要做什麼?
紅姨後腳跟進前廳,“小姐,這小候爺好怪。怎麼在咱們府裡一副男主人的架式?”
青籬揉頭,“誰知道他發的哪門子神經。”
想了想便道:“使人給嶽先生送個信兒,若是得空兒讓他來一趟。”
紅姨匆匆的去了。
李諤坐在南廳中,一會兒發愣,一會兒微笑,李江與李敢二人對視搖頭。
均不知道自家爺過來到底要幹嘛,竟然隻字不提婚書的事兒……
嶽行文得了信兒,片刻的詫異過後,立馬放了手頭的事兒,趕往李府。
待他趕到李府時,看到李諤一臉愜意的坐在南前廳,品著茶,手裡翻著一本農書,那模樣象是在自己家一般自在。
李諤看到他,臉色一冷,片刻又笑了起來,指了指旁邊的位子,“嶽大人來了,坐!”
這下嶽行文知道那丫頭為何去叫他了。若是不知道的,還以為這是李諤的宅子,李諤的家呢。
嶽行文坐下,淡眉一挑,“小候爺這唱的是哪一齣?”
李諤輕笑,伸手倒了茶,遞過去,“喝茶!”
饒是一向淡然的嶽行文聽了這句話,臉色不由也黑了幾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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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出事了
第二十七章 出事了
“先生!”青籬挑簾。
嶽行文抬頭,“怎麼這麼早就來了?”
青籬走到他桌案前描了一眼,認出是今日傳來的邸報,伸手取了,一目十行看完,放下才道:“還不是為了躲那小候爺。”
自三天前的下午他突然造訪,接下來竟是每天一大早便去李府,問他有何事,他也不說,喝茶看閒書,外加一日三餐,一事不拉的做完,才動身回候府別院。
青籬對這李諤實在無法,又猜不透他到底要幹什麼。只好他來她走,這麼躲著了。
嶽行文黑眸閃動,一言未發遞過一杯茶。
青籬喝了兩口,放了茶杯,“先莫提他了。剛才進衙門時,看見金錢二位大人匆匆的出了門,說是又有大股的災民入城,趕去安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