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漾勾唇一笑,慵懶的掀了掀眼皮,摸了摸她挺翹的臀部,幽幽地說:“水兒,給朕生個阿哥。”
………
蚊寶:他倆都要生阿哥了。
蚊子:看到了。
蚊寶:再不把清歌放出來,他倆孩子都滿街跑了。
蚊子:跑跑唄。
蚊寶群起而攻之:我看你丫是找抽。 過?
過去?
不要。
豈不是送死。
念清歌搖頭,口齒清晰:“不要。”
“不要?”離漾眉梢一挑:“你不過來,那朕過去。”
“啊,不要。”念清歌音調稍高,就像被踩了尾巴的貓咪似的。
離漾濃眉一簇,語氣稍冷,說出的話不容置喙:“不行!必須選一個。”
霸道。
是皇上就可以這麼任性了嗎?
是君主就可以這麼任性了嗎?
有本事再把她打入冷宮啊。
額。
這個只是那麼一說而已,幸好他沒聽到。
紙老虎一個,也就只能在心裡碎碎叨叨,碎碎叨叨的逞英雄了。
她有些犯愁,這兩個選擇有什麼區別?
無非就是她過去主動送死和他過來讓她被動送死。
而已。
命啊,命啊,認命啊。
估計閻王爺早就在陰曹地府一手拿著生死薄,一手握著毛筆,就等著離漾一聲令下,然後他在那生死薄上‘唰’的一筆。
再然後,她就死翹翹了。
唔,一定是這樣的,這是她的初步肯定。
念清歌思忖了好久,抿了抿唇瓣兒,一雙美眸可憐兮兮的望著他,裝柔弱,裝羊羔,弱弱地問了一句:“我過去你會不會吃了我?”
“不會。”離漾道。
念清歌鬆了一口氣。
緊接著,過山車一般的刺激緊接著襲來:“但是你若不過來,朕會殺了你。”
“。。。。。。”
不愧是親兄弟啊,連說話的口吻都驚人的相似,將話說全了會死嗎?
挪動著細碎的小步子慢慢朝離漾走過去,不是念清歌矯情,而是無論誰遇到這事兒誰都得慫。
他可是皇上,天下,江山,美人都是他的。
他高興了怎麼的都行,他一個不高興就會讓你從哪兒來回哪兒去。
念清歌就怕離漾讓自己回都回不去。
懷著忐忑不安的心情,一步步靠近他,愈來愈近,愈來愈近。
在二人間隔了一段‘安全距離’後,念清歌停了下來,雖然帶著面紗,但是心虛的她依然垂著頭,生怕他會認出來自己。
馨香之氣縈繞在離漾的鼻尖,讓他心思悸動,龍步錯前,情不自禁的擎起大掌,骨節分明的手指伸出去摸她的面紗。
這個舉動讓念清歌下意識的朝後退了一步,小手抓著面紗:“你要做什麼?你說過不會讓我摘下面紗的。”
念清歌過激的情緒讓離漾眉宇間浮了一抹清冷:“不要跟朕討價還價,你要記住,你私闖了玄鳴殿原本就是死罪一條。”
“皇上饒命。”念清歌心裡一驚,急忙跪了下來。
“饒命?”橘色的燭光輕輕的搖曳,卻無法將離漾清冷的神色照的溫暖起來,他薄唇一開一合:“那朕也要看看你的命值不值得朕饒恕。”
離漾渾身上下散發的氣場太過強大,他沒有離辰逸那般好說話。
念清歌一時琢磨不透他的脾氣秉性,離辰逸說讓自己勾yin他,但是現在這麼看來,離漾壓根兒不是商紂王那種登徒浪子,好se之徒。
“皇上。。。。。。”她的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