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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苒此番難入,納入時指尖扣入,借他皮肉卸力,試圖舒緩。卻迎來他激動地顫動,她蹬他,「幹嘛。」

「沒。」他沒讓她看到表情,深埋凝脂間,掩飾興奮,萬不能像一個急色的少年。

她抱住他的頭,「別留……」

他沒讓她說完,「我知道」

若問雨歇雲收,須是石搖架倒

第30章 14 闇昧

平房傳聲, 一切生物的聲音嗦嗦入耳。

三九懷春,不知哪處飄來的貓叫,雄雌起伏, 不知廉恥。

風聲呼過新枝, 引來亂架,有一陣颳得尤其異常兇猛, 像在兩棟摩天高樓間來回剮蹭的穿堂風,契入每一寸磚石嶙峋。

外科醫生剝下和藹可親的麵皮, 得寸, 進尺, 發出鏗鏗磨刀聲。

近午, 黃穆童被他媽媽支使來敲門,問溫柏義要不要一起吃午飯。

地動山搖, 小蹄子踢踏腳步橫貫小院,狗鈴鐺叮咚咚從狗窩爬出,熱切呼應。秦苒繃著神經, 頭悶進枕頭,將呼吸藏進去, 偏身後的人剎不住車, 仍在蠻撞。再溫柔的人, 有些事上依然擁有雄性的天性, 她受不住, 每一下悶哼都撞進肺裡, 擰著眉頭反手掐他, 急得抓到肉就擰。

床墊的聲兒並不小,再動就瞞不過人了。

黃穆童的媽媽見沒聲兒,過來喊, 「砰砰」兩聲,重重敲在門上。見沒回應,扭頭湊近窗戶探頭。巨大的鬼影覆在秦苒與溫柏義交媾的身體上,轉瞬閃開。

溫柏義本能伏在秦苒身上。他不確定是否有一個角度,窗簾縫透出房內一景。

黃穆童的媽媽轉身,「回去。」

「狗在裡面!」他聽見了鈴鐺聲。黃穆童踮起腳,冒出個腦袋尖又被壓了回去。

「人家門都關的,肯定走了,等小溫回來。」

「那他去哪裡了?」

「剛剛不是有個女的嘛,肯定出去吃飯了。」

腳步漸遠。

頸上覆上新的濡濕,層層疊疊,秦苒口型示意他停,又被探入的靈舌攪弄,她被扣住下巴,動彈不得,不得已與他在濕吻裡對視,只見腮幫凹凸,圈圈包裹,咂摸情色聲響,戲弄似的。秦苒蹙眉欲表示生氣,可他毫不在意,指尖偷偷做小動作,她懷疑他享受這種刺激,透氣兒時罵他,「變態!」

「沒事的。」他心中有數,淡定安撫,膝蓋一支像是又要來,她踢腿不滿,「不行,床好響。」

現在她動都不敢動,每一吱呀都能被人聽見一樣。

溫柏義頭蹭她頸窩求饒,悶悶地壓抑,「我動靜小點。」

她拉過被子,表示拒絕,瞥了眼支稜,撒嬌地抱住他,「你怎麼這麼久。」

這話說的……

溫柏義難受,緊咬牙關,自己弄手,好一會沒出來,自言自語道,「我這兩天買張新的。」

「不要。」秦苒攀在他肩上,斷續親吻,「不要買床。」

「那這床你又不喜歡。」

秦苒咕噥,「我喜歡的……」

買一張新床寓意深重,她不願意,「偷」這個字不應該承受這麼光明正大的舉動。

床下的鈴鐺好奇地蹦上蹦下,床上兩人僵著身體,做賊一樣掙扎。

秦苒在旁,溫柏義心有雜念,外科醫生花樣百出的手都失靈了,最後不能撞床,選擇了撞牆。

血紅的耳朵像是一朵開錯季節的花朵,在綠影中綽綽搖曳,放浪形骸。

前半身冰涼,後半身噴火,失去依託,難免癲狂。

沒有抓手,不能出聲,秦苒憋得鼻酸,來不及收勢,嗚嗚咽咽地邊哭邊受。

柔軟波瀾,綿延山巒,起起伏伏。秦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