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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章 內訌

“三法司能告二位什麼?”

張炳神色自如道:“無非是貪汙受賄而已。”

“又不是殺人放火。”

這位福建都司的都帥笑著說道:“這大陳上下,不要說到藩臺臬臺這個級別,就是各省的縣令,又有哪一個不貪的?上面要是想嚴查這個,恐怕朝廷上下一個當官的都沒有了。”

“二位即便被三法司的人告到朝廷裡,頂天了也就是削官罷職而已。”

說到這裡,張炳頓了頓,繼續說道:“二位大人,北邊的那位大人說了,只要能讓福建的兩個市舶司建不起來,或者建起來也用不了…”

“二位這一次即便受罰,至多隻是貶官幾年,辛苦幾年之後,便可以官復原職,甚至還有機會高升京城。”

按察使陸圭,看了看張炳,低聲道:“可那位大人,現在還能說話算數麼?”

“二位已經沒有別的路可走了。”

張炳沉聲道:“程愣子回來,明顯是要對我們福建官場下手的,尤其是周藩臺你。”

“二位現在低頭認小,被押到建康問罪,將來程愣子會放過你們麼?”

“孫遠圖已經自己脫身,不管咱們了!”

張炳聲音低沉:“現下,只有這一條大腿可以抱一抱了!”

“我不幹!”

按察使陸圭直接站了起來,他大聲道:“老子只不過是貪了點錢,把我檻送京城,面對陛下,我也有話說…”

“至多不過是罷官撤職!”

“我等文官,真跟你們攪在一起,那才是自尋死路!”

說罷,陸臬臺直接站了起來,大踏步離開。

周藩臺坐在自己的位置上,低頭思索了許久,然後也緩緩搖了搖頭:“張都帥,陸兄說的不錯。”

“我也不能跟你們這些武官攪在一起。”

他站了起來,緩緩開口。

“你是淮河水師出身。”

周藩臺轉身離開。

“我卻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