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身子一激靈,“你說的柳長老是否就是柳明心長老?”那位俊秀男子先是一愣:“你小子知道還問我,耍我?”說罷白了李偉一眼就匆匆走掉了。李偉無奈的笑了笑,沒想到能將一座大山攔腰截斷,形成這麼大的一片空曠平整的平臺,竟然是柳老頭。
此刻這裡已經聚集了大量的內門弟子,最遠處是一個小高臺,上面擺放了幾團蒲團,空空如也,估計是宗主長老們觀看選拔時候待得地方。最中央是一個一人見高的高臺,應該就是競技場無疑。李偉掃了一下熙熙攘攘的人群,見有的人正在和身邊的師兄弟攀談著,有些人則閉目養神,各有各的狀態,有些人一看就是第一次進入內門,參加這種選拔,顯得很緊張,身邊的師兄弟不斷的安慰著。
李偉掃了一遍,就自行走到一棵松樹下面去休息了。究竟是怎麼個選拔的方法他都沒有弄清楚。很快,山頂就變得擁擠,內門弟子都來齊了。接著不知道是從哪裡想起一陣聲響,李偉看著通上平臺的人群突然讓開一個缺口,似乎是很重要的人物到來。李偉踮起腳尖朝著缺口望去,看到了文儒老頭,還有一個白髮蒼蒼的老者,如果李偉沒有猜錯這人應該就是浩然宗的宗主了。還沒等李偉多想什麼,他的眼睛裡就閃出一陣寒芒——柳慕玫!他看到走在老者身後的那個人柳慕玫!
“果然還是來了啊!”李偉忍不住感慨了一句,想要成為最終的勝利者,和柳慕玫之間的比試肯定是繞不過去的,如果能有人將她打敗自然是妙事一件,不過能成為最被器重的弟子,哪裡有那麼容易被擊敗。
柳慕玫跟在師祖身後,身邊那些男子的眼神讓她厭惡。就在這時,她突然感受到了一陣寒光,順著感應的方向看去,在遠處的松樹下他看到了嘴裡叼著一根松針的男子——鄭慶良!緊緊握了握雙手,柳慕玫忍耐了下來,“他怎麼會在這裡?不是說忘情宗全部覆滅了嗎!”當柳慕玫當時聽到忘情宗覆滅的訊息的時候,內心裡充滿了欣喜,唯一的秘密也終於可以深埋地底了,那夜蛇窟內發生的齷齪事情也終於不會再有第二人知道了。但是柳慕玫心底最深處還是有些不舒服,原因她不知道。
總而言之,這個大秘密不再有人知曉,對於柳慕玫來說是大事一件。可是今天在這裡又看到了鄭慶良,尤其是兩人眼神交鋒的時候鄭慶良臉上那痞痞的笑意,就讓她感到不舒服。“難道他這是在威脅我?”柳慕玫皺著眉頭想著。看到鄭慶良,想到那日發生的事情,就讓柳慕玫心中一陣慌張,心跳也撲通撲通加快了幾分,當時那副淫·蕩的樣子全部落入了這小子的眼底,甚至……甚至再多一刻就要破了她的完璧之身,可是見都見過了……這怎麼能!別說鄭慶良,連柳慕玫自己都無法忘記她自己放浪形骸的樣子。
“他,他要是敢說出去一句,我一定要把他殺掉!”基於一個女人的羞憤,柳慕玫心底暗自提醒自己。
“慕玫,怎麼了?剛才心境有所波動?”正氣宗的文儒在前面走著,自然感覺到了柳慕玫身上時隱時現的不定氣息。
柳慕玫一驚,才緩緩開口說道:“啟稟師叔祖,慕玫剛才只是想到這精英弟子大會人才濟濟,一時間亂了方寸,還望師祖、師叔祖見諒。”
文儒笑著說到:“慕玫也會緊張啊,不出意外這次首席又是你囊中之物了吧?我那幾個不成器的徒子徒孫,倒是沒什麼希望。”
“呵呵呵……”浩然宗的宗主捋了捋花白的鬍鬚,笑了幾聲。
“老匹夫,還是老樣子,如今師弟已經天人永隔,你也不改變改變,或許你我的時日也無多了。”文儒一臉笑意的調侃到。說到這裡,浩然宗的宗主臉色還是一滯,“師弟主修忘情,估計走的時候也是板著一張臉吧……”說著眼角處有幾分溼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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