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樂。略施小計,讓男孩贏了點甜頭他就腦子發昏了,在輸紅了眼的時候簽下了鉅額的借貸。明知道男孩還不上來,他也沒在意,慫恿男孩騙得家裡那老實的男人簽了保證書後就痛快地借了。
事後男孩跑路了他也沒追究,倒直接殺上那男人家憑著欠債就硬把人給上了。中間過程自然不乏毆打,辱罵和掙扎,但秦越可是個狠角色,為了一己私慾,自然是不管別人如何悽慘的。
那個叫刑磊的老男人其實是個正經人,除了是個彎的之外簡直就可以評個模範公民了。師範畢業,30多歲,其貌不揚,在中學教歷史,愛好跑步和籃球,老家在他聽都沒聽過的小縣城,每個月的工資好像大多寄了回去家裡,其餘也主要花在了男友身上。
這樣老實巴交的男人怎麼會找到那麼個小男朋友他倒是很費解得緊。不過也沒關係,他只關心那家夥的身體是否合他的意。以前玩慣了那些青春而嫵媚的肉 體,換個成熟內斂的倒也頗為得趣。而且如他所料,刑磊根本就是個純0的好胚子,身子敏感的不行。
想到這秦越不自覺地笑了,從他第一眼看到那被運動褲包裹的飽滿臀 形他就知道了,這具肉 體只要好好挖掘,必然是能令人驚豔不已的。
他還沒試過對一個玩物上手那麼久都不膩歪。等到損友林清打電話問他是不是收心養性,決定從良或是弭患隱疾了他才晃過神來,心裡多多少少覺得有些不舒服,自己竟是為了這麼個老男人的身體著迷麼。
也不知道抱著什麼樣的心態,沒多想就把林清叫過來了,美其名曰做攝影師,實際卻是為了證明給自己看──我才沒有為這麼個男人去守身,不過是有點意思的玩物罷了,讓你林清也瞧瞧哥的慧眼。做到後來自己就後悔了,林清的喘息聲他都聽在耳裡,簡直恨不得當場把男人的身體蓋上,不讓那混小子看了去。
心裡越是不快,下手就越是重,幾乎把男人折騰的死去活來。當一切結束後,看到林清溼了的襠 部,秦越也說不出自己心裡是什麼滋味,竟然有了幾分苦澀。
不過,他也因此告訴自己,以後別把這男人帶到林清那小子面前了,他總覺得那條毒蛇已經把男人盯上了──他終歸是自己的人,秦越如此為自己的不尋常解釋著,彷彿以前那些肆無忌憚的三人行從不存在。
去哪裡呢?其實他對老爺子的生意並不太關心,反正上面的哥哥姐姐都把他疼的什麼似的,罩的嚴嚴實實的,根本不捨得他受罪。老爺子不喜歡他玩男人,但畢竟是老來得子,孫兒輩都好幾個了,對他自然還是有些放縱的。他的生活除了吃喝玩樂似乎也沒什麼目標了。
嚴格說起來,最近除了去男人那裡,他連出去獵豔都沒什麼興致。反倒是林清那小子不知有什麼企圖,老把一些自己往日喜歡的少年往自己跟前送,好不殷勤。難道是想轉移自己的注意力好對男人下手麼?按林清那性格倒是不無可能。
他去男人那裡其實也就是滾床單而已,雖然好像不會膩味,但總覺得缺了點什麼,這種不明所以的焦躁教他好不自在,連帶對很多往日熱衷的玩樂都興趣缺缺,真是見鬼了。因著這種焦躁,在與男人的性 事中也越發沒了輕重,像是要把人往死裡折騰。
除此之外,渾身都感覺有些倦怠,如果不是面對男人的時候自己的下半身還能生龍活虎,他都懷疑自己是不是縱 欲過度了。
想到這裡他停了下還是說:“去刑磊那裡吧。”那男人今天沒課,應該在家吧。他也沒有白日宣 淫的意思,不過是想找個人陪陪自己,而除了這男人,他還真想不起來自己還對誰感興趣,反正那別有所圖的林清他是不打算找了。
那男人果然在家,臉色有些不好,也沒像平常般出去運動,一見到他就一副警惕的樣子,看得他一陣心煩。還沒想好要幹什麼,索性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