鷗�先チ恕!�
畫上不多不少,九隻黃鼠狼。
某九收到畫的當天,胤禎在他府上捶著桌子狂笑,胤俄被一杯茶嗆得半天沒緩過勁來,只有胤禩一臉笑意地看著那幅生動活潑的九鼠圖厚道的沒發出笑聲,但是抓著椅子扶手的關節都攥白了。
靠之靠之靠之……
桃花九,老孃讓你不厚道,讓你沒事擠兌老孃。
即使送出去了那幅九鼠圖,耿同學那心頭的一把火仍舊燒得哧啦作響,她覺得實在是可忍,孰不可忍。
老話說的對:忍無可忍,就毋須再忍。
所以現在耿綠琴對於某些人不想忍的時候就會毫不猶豫的回敬過去,反正愛咋咋的,她死豬不怕開水燙。大不了要命一條,要頭一顆。
她要事事都憋下去,非憂鬱了不可。
憑啥她就得活得這麼憋屈啊?
憑啥?
沒多久,這事就傳到了乾清宮康熙的耳中。
“那丫頭真畫了九隻黃鼠狼送給老九?”
李德全回答,“回主子,是的。”
“那畫拿來了嗎?”
“在這兒。”
“快,拿來朕看看。”康熙一臉興味。
李德全將畫從小太監的手裡接過,然後放到桌上展開。
康熙一邊看一邊笑著說:“你別說啊李德全,這丫頭這畫畫的真不錯,瞧瞧這些黃鼠狼那真是形態各異,活靈活現的很,整幅畫那就是琴丫頭那咬牙切齒的表情。”
李德全聽到這句評價,肩膀不禁微抖。
“朕這老九不厚道,竟然送黃鼠狼過去。碰上琴丫頭這不省油的燈,結果這樂子就鬧大了,哈哈……”
李德全心說:這事估摸著也就耿側福晉能做得出來了,其他人怕是隻會吃這個啞巴虧。不過,話又說回來,其他人也惹不來耿側福晉這樣的麻煩事。
這事吧,它還真挺讓人糾結的!
“明兒讓那丫頭進宮來,朕的慶豐司裡飛禽走獸多著呢,讓她隨便觀察。”
“嗻。”
翌日,耿同學榮慶的又被召進宮了。
慶豐司是什麼地兒啊?那是皇宮專門負責給皇帝提供肉類食材的地方,別的東西沒有,就不缺天上飛的地上跑的水裡遊的。
“追,快點兒,就那隻那隻……錯了,是旁邊那個看起來很淑女的那隻……”
聽到某人如此描述一隻雞,剛剛一腳邁進慶豐司大門的幾個人嘴角都不由自主抽了下。
“主子,那個啄的最狠,怎麼會淑女。”奉命抓雞的某小太監很是無語地說。
“那是披著淑女外衣的暴力戰鬥雞,還廢話,專心抓雞……快,它竄你右邊了……”
康熙看看李德全,小聲問:“她來慶豐司幾天了?”
“回主子,三天。”
康熙抬頭去看站在蘺笆外興奮的對著雞圈裡左撲右撲的小太監指手劃腳,兩把頭上的一串珍珠隨著她的動作搖來晃去的。
“小孟子,你明顯缺乏鍛鍊,連只雞都抓不住。”某琴趴在蘺笆上很風涼的說。
“主子,您自己來試試看,這隻雞賊著呢。”小孟子也來脾氣了。
“這奴才……”康熙皺了皺眉。
李德全立馬心領神會。
旁邊幾個人也不同程度的皺眉。
反倒是院子裡那個當事人,很無所謂的開始捋袖子,一邊推開蘺笆門,一邊說,“得得,一邊涼快去,主子我讓你見識見識什麼叫高手。”
“奴才等著。”
“主子我也不能白表演不是,一會兒給我擺金雞獨立的造型去。”
“主子,奴才錯了,這雞還是奴才抓吧,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