掃描了一會,氣球衛星找不到有用的資訊,於是再度升空。 隱藏在人眼看不到的高空之上。 張天不準備用光柱切割這座雪山,若是切割開來,裡面有什麼東西,恐怕也一併破壞了。 正準備關閉光柱。 忽然見到慧圓眾人、吐蕃貴族等還在不斷小跑遠離,所有人還臉有驚色。 想起今天是他們辯經鬥法之日,正好可以藉此威勢,增加中原佛門對吐蕃的滲透。 於是,神光一轉,朝慧圓這邊掃過來。 吐蕃的貴族、信徒嚇得跑得更歡。 剛才這神光在寺廟裡,將鬥法的上師喇嘛掃為幾截。 又一掃,山崩地裂,削掉了半個雪山山頂。 若是被掃中,那還得了? 慧圓見神光越來越近,驚叫道:“難道上仙對貧僧有所不滿?可貧僧不知做錯了什麼。” 那位叫智長的弟子喊道:“方丈,快跑。” 慧圓嘆道:“不必跑了。上仙若是要懲罰貧僧,天地之大,跑到哪裡都沒有用的。” 說著,臉色悲壯,雙手合十:“阿彌陀佛……” 正在此時。 光柱已經轉化為一股七彩之光,籠罩在慧圓身上。 袈裟上的金線,在七彩之光的照耀下,更顯得富麗堂皇。 恰好此時慧圓宣了一聲佛號,整個人在七彩之光中,莊嚴寶相。 一股大慈悲、大威嚴之氣勢,噴薄欲出。 七彩之光停在慧圓身上,不再移動。 慧圓心中雖然震驚,但他經驗豐富,臉色不變。 看著前面逃跑的吐蕃貴族、吐蕃信徒,高聲道:“阿彌陀佛……” “諸位施主,苦海無邊,回頭是岸!” 吐蕃的貴族、信徒本能地回頭一看,頓時再也移不開目光。 那些之前說皈依到慧圓門下的信徒,雙眼通紅,痛哭流涕。 連滾帶爬的跑回到慧圓身邊,匍匐在慧圓方丈腳下。 “仁波切……我等錯了……” “仁波切佛法無邊……我等不該不相信仁波切……嗚……” “願在仁波切腳下,誦經七天,以贖罪孽……” 慧圓慈悲一笑:“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回頭即是迴心,好生好好修行,彼岸就在眼前。” 吐蕃貴族見信徒回頭了,自己也不敢再跑。 那個胖子贊普看向宰相赤傑拔。 赤傑拔道:“贊普,看來仙佛大戰勝負已分,咱們回去迎接新的活佛吧。” “若是再走,怕是對中原仙人不敬。” 胖子贊普連連點頭,道:“理當如此。” 說著,帶著一眾貴族,回頭向慧圓行禮:“拜見活佛!” “阿彌陀佛……”慧圓雙手合十,一一回禮。 剩下的喇嘛,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他們與剛才死的那批喇嘛不是一個寺廟的,是其他寺廟過來觀禮的。 自然是偏向本地密宗一脈的。 如今看著七彩之光下的慧圓,好一副莊嚴寶相,最後不得不回頭,施禮道:“拜見上師。” 胖子贊普道:“活佛,此地剛剛經歷仙佛大戰,山地崩壞。” “不如暫且移步王宮,稍事休息如何?” 慧圓點點頭:“如此,多謝贊普盛情。” 慧圓一步跨出,七彩之光頓時消失。 在場之人,看著東方,猶自感慨萬分。 此次辯經鬥法,遠超往昔。 同時意味著,中原佛門,已經徹底打入了吐蕃內部,成為了一股難以動搖的信仰分支。 另外儒、道兩方人馬,相互看了一眼。 佛門的優勢果然如當初他們所料的那般,只要借上仙之力打敗當地喇嘛,可以迅速吸引當地的信徒。 看來,自己一方,也要找到合適的時機展現仙法才行。 尤其是道門,更是有點不得其門而入。 他們的教義與吐蕃本地信仰差別太大,實在難以吸引到舊有的信徒。 只能試試,能不能在貴族中吸納一部分。 ………… 就在眾人準備離開之時。 道教的白玉蟾忽然心生感應,回頭望向剛才寺廟的雪山。 此時雪花塵埃落定,視野倒是不受影響。 只見一道人影,站在半山腰,身穿寬大灰黑色袍,頭上戴著一個鬼怪面具,遠遠地看著眾人。 白玉蟾六識通透,一下子就感應到這股目光。 “那是何人?”白玉蟾道,“剛才雪崩,為何沒他淹沒?” 眾人一驚。 剛才那麼大的雪崩,連山腳下的寺廟都被山石砸壞,被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