軍師閒暇時寫的“三國”裡的三國第一戰神呂布呂奉先,因此懂事後便改了自己的名字,喚作王奉先。
這王奉先雖然是個武夫,平日裡頭也充當著王家的武藝教頭,可那些個家丁什麼的也都歸他管,包括專門收攏南京府青皮的春二也不過是他手底下的大卒子。而王仁問的這事,正好是他交給春二去做的,昨日也正好有了訊息回來。
這會兒見王仁問起,王奉先便虎地一下站起來,震著嗓門道:“回老爺話,春二那小子昨兒個遞了訊息過來,說是在蘇州那邊曾有人見著這人。只是這人現今在何處,只怕還需些時日方可查探清楚。”
“無妨,知道在蘇州出現過便可,具體的卻不急著知道的這般清楚了。只是春二那邊,你還是多盯著點,莫讓這小子胡亂生事,無端招惹是非。”說著,王仁卻是有意無意掃了王動一眼,這敲打的意思卻是非常明顯了。
便是王動如何不滿,被王仁敲打了,這會兒卻也只得坐正了身子以示改正之意。
揮手讓王奉先坐下,王仁又對著韓一紳問道:“老爺子,今年不同往日,京裡頭的訊息說的也清楚,官家怕是鐵了心要查上一查了。這會兒春汛雖然過了,可夏汛卻也輕忽不得,斷斷不能出了差池。特別是還有位安王爺窺視在旁,只怕便是一點疏忽都要被這人捏在手裡。故此,這段時間,便要勞煩老爺子帶著奉先多往秦淮河那邊多跑上幾次,好震懾那幫子不讓人省心的賤民,省的有人偷奸耍滑,耽誤了我們的大事。”
那邊韓一紳見王仁首先想到了自己,雖然是個吃力不討好的跑腿活,可事情本身也簡單,便一臉歡喜的應了下來。
王仁又轉頭對展暮雲道:“至於蘇杭兩地,便要勞煩展先生下去督促一番,讓那些個人都打醒點精神把今年的河堤修齊了,莫要為了那麼點銀子把正事耽誤了,到時候怕是銀子沒了人也進去了,那才是蠢到家。”
展暮雲點了點頭,也應了下來。
王仁見展暮雲應了便也點頭,知道他雖然話不多,可辦起事來卻最讓人省心,有他去蘇杭坐鎮斷然不會出什麼大岔子。
又佈置了些細瑣事情,到得最後王仁終於命眾人回去各按吩咐辦事,卻將王動留了下來耳提面命:“你這幾日便在家中苦讀,不許再出府去,便是別院那也不許再去。我已然與你孃親說過了,再過幾月,等這雨季過了,便要她帶你回山東本家一躺,好尋一門門當戶對的親家……”
王動見老爹下了嚴令,心裡雖然有些不以為然,可面上卻也只能點頭應下。
“哼,便容你們這對狗男女再活幾日,待老頭子心情好了我再出府尋你等的晦氣!”想著蘇瑾那副冰清玉潔的容貌,又想到她在譚縱身下婉轉嬌(和諧)啼的樣子,王動只恨不得現在便能把這對姦夫淫婦給生撕了,否則斷斷無法發洩心頭怒氣。
與蘇瑾等人吃過晚飯,譚縱便拉著幾人在院落裡坐了下來。
有了一下午的時間,地上的積水已然不多,正好容人搬張凳子在屋子外頭打圍閒聊。只可惜這溫度似乎有些不對,雨後卻是顯得涼了些,讓幾個女子忍不住又加了身衣裳。
只是譚縱有這個意思,蘇瑾三人也不好反對,只能舍了這一身好皮肉陪著他。這時節,屋外頭已經有三三兩兩的蛙鳴聲,蚊蟲之物也只是剛剛興起,有幾個丫鬟在一旁打著蒲扇,倒也不懼。
譚縱也是難得陪蘇瑾喝茶,待第一壺茶下去,已然差不多九時了。蘇瑾想著下午負氣走的蔣五,便忍不住有些擔心道:“相公,你今日怎得如此激怒安王?我觀他出門時,怕是對你藏恨在心,只怕下次便不肯再登門了哩。”
聽蘇瑾說起這事,譚縱便忍不住笑道:“若是這位爺只有一個人,只怕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