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場容易形成鐵板一塊的情況,這種狀況自然也造成了監察難以從官府內部進行內部突破的實際困難。
而譚縱之所以在藉助了後世的政治(和諧)鬥爭經驗還要絞盡了腦汁去謀劃,說來說去還是因為南京府鐵板一塊,根本找不到出頭的椽子,讓他下不了手!
然而,這些僅僅只是就正常情況而言。
所謂的正常情況,就是指派系內沒有太大的利益衝突的時候。可有正常情況,自然就有了不正常的情況,而在不正常得情況下,自然什麼都有可能發生了——用句後世官場常用的話來說,這個時候就是大家站隊、表現自己的時候了。
考慮這些東西,讓譚縱在賞雅菊趣一個人又獨坐了幾個小時,然而這也僅僅是讓譚縱稍微把這些東西捋順而已,想要全盤考慮清楚,怕是短期內都無法做到了——畢竟缺乏太多的資料與訊息。
而在這段時間裡,賞雅菊趣內雖然燈火漸起,可一直卻是無有聲響,只偶爾傳出幾聲喝茶的聲音。到最後甚至連那個叫營生的小二都懶得再給譚縱添水了——茶葉已然泡的沒味了,即便是加水也是徒然。
從包間裡出來,已然到了掌燈時分,迴轉到小院的譚縱輕掩上院門,又深吸口氣,這才換上一副相對淡然的神色,以免被院子裡的女子看穿自己煩亂的心思。
客廳裡,大紅燈籠裡的火燭燒的噼裡啪啦響,一張擺滿了飯菜的八仙桌擺在了正中間,三個扮相莊重的女子在位置上正襟危坐,幾個伺候的丫鬟分別站在幾個主子的後面如同一根木樁般矗著。露珠與花蕊還好,可瘦腰去已經開始打起了瞌睡——這等還在發育的十來歲的小姑娘本就要睡,又在客廳裡枯等了一個多小時,這會兒自然乏的很。
這會兒飯菜自然是冷了的,雖說是四月了,天氣雖說已然漸漸熱了起來,可譚縱卻不想家裡的幾個女子還要吃這冷菜入腹——他也的確沒想到蘇瑾幾人竟然會等他到這會兒也沒吃飯,說不得便又多了幾分感動。
讓幾個丫頭把飯菜都拿回去熱了下,譚縱又把幾個女子叫進主臥的房間。
認命般的從袖籠裡拿出曹喬木給的腰牌,譚縱又好似賭氣似的將之扔到了幾女面前,金屬的腰牌砸在軟榻尾部的木質矮几上,發出一陣嗡嗡脆響。
譚縱也不說話,只是一個人躺在軟榻上,看著皺眉的蘇瑾把那腰牌端詳了好一陣,又看著蓮香將腰牌接過去雀躍的摸了許久——特別是在監察府三個大字上看了又看、摸了又摸,似乎怎麼也摸不夠一般。
蓮香依依不捨的把腰牌放下,身子一扭就鑽到了譚縱懷裡,好似《青蛇》裡的張曼玉一般,三下兩下就把譚縱纏了個結實,小嘴在譚縱臉上滋地蓋了個印章後,又湊到譚縱耳朵邊嘀咕道:“老爺,你這是幾品官啊?可還是那個六品的遊擊麼?”
譚縱被蓮香妖精似的磨了一陣,原本有些低迷的情緒不自覺地就提了起來。
這蓮香原本就是個天生的媚骨,身材自然是極好的,便是身上也隱隱發出一股媚人的暗香。譚縱被她這麼一挑逗,原本被壓抑的情緒開始沸騰起來,更兼他自從魂穿一來一直還不曾嘗得肉味,這會兒早已經憋得苦了——否則也不至於做春夢還留了痕跡了。
這會兒被這妖精的手段勾氣了邪火,譚縱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就把手探進了這妖精的春裳裡,大手使勁地在蓮香的胸脯上揉捏起來。
蓮香被譚縱這麼一弄,更是來了興致,不一會兒就借譚縱的手把春裳褪了下來,下身更是脫的一件不剩,只靠著粉色的鴛鴦肚兜把幾個重點部位隱隱遮住。
這等事情不說清荷,便是蘇瑾在甫出道時都算是常見的,因此倒不覺得有什麼羞人的。只是蘇瑾看著譚縱與蓮香在床上這般廝混,心裡卻終究有些吃味,也不知想了些什麼,看了幾息時間後皺著眉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