川,兩人根本就沒有見過面。
“聽別人說起這個人。”譚縱微微笑了笑,“你幫我準備一份賀禮,屆時送過去。”
雖然譚縱和宋傑明從沒有見過面,但是宋傑明畢竟是一名商人,在外人看來他此時巴結譚縱的這個舉動完全就是人之常情。
兩天後,宋傑明的府上張燈結綵,賓客盈門,一派喜氣洋洋的熱鬧景象。
晚上的酒宴結束後,宋傑明一一將客人們送走,然後去了三姨太所住的小院,準備在那裡休息。
他今天招呼了一天客人,早已經累得夠嗆,而三姨太有一手不錯的按摩功夫,正可以緩解他的疲勞。
剛推開臥室的門,宋傑明就怔住了,只見屋裡坐著一名陌生的年輕人,正在慢條斯理地喝著茶,三姨太雙目緊閉地倒在床上,生死未知。
“宋老闆不必擔心,三夫人只是中了迷藥,明天就會醒來。”譚縱見一箇中年人推開了三姨太的房門,知道他就是自己要找的宋傑明,於是放下手裡的茶杯,衝著他微微一笑。
“閣下是何人?來我宋府何事?”宋傑明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他知道年輕人來者不善,於是衝著他拱了一下手,不動聲色地問道。
“在下是誰,宋老闆不知道為好,因為知道在下身份的只有兩種人,一種是在下的朋友,另外一種就是死人。”譚縱笑眯眯地盯著宋傑明,“在下此次前來,是希望宋老闆能幫在下一個小忙。”
“閣下需要宋某做什麼?”宋傑明聞言,眉角不由得抽動了一下,故作鎮定地望著譚縱。
譚縱的剛才的那番話綿裡藏針,透露出濃烈的殺氣,宋傑明不清楚自己何時得罪過眼前的這個年輕人。
“在下想要知道,宋老闆兩個多月前運的那批糧食去了哪裡?”譚縱拿起放在桌上的摺扇,嘩啦一聲開啟,微笑著看著宋傑明。
“閣下想必是搞錯了,宋某是鹽商,從沒有運過糧食。”宋傑明萬萬沒有料到譚縱竟然提起這件事情,臉上頓時閃過慌亂的神色,不過他很快就鎮定了下來,衝著譚縱搖了搖頭,一本正經地解釋著,“兩個月前,宋某去蜀川送鹽,幾天前才回來。”
“宋老闆,你是個聰明人。”譚縱盯著宋傑明看了一會兒,雙目寒光一閃,“如果沒有真憑實據的話,你認為在下吃飽了撐的,無緣無故地跑來這裡與你說些廢話?”
“宋某真的不清楚閣下說的是什麼,閣下找錯人了。”經歷了最初的驚愕後,宋傑明已經穩下了心神,苦笑著看著譚縱,一副無奈的模樣,他在心中暗自猜測著譚縱的身份,這個突然出現的年輕人究竟是敵人還是上面派來考驗他的人?
“宋老闆,在下提醒你一句,在下的耐心是有限的。”譚縱微微搖了搖頭,對宋傑明的回答顯得非常失望,他一邊悠閒地搖著扇子,一邊微笑著看著宋傑明,“如果你還如此冥頑不靈的話,大牢裡的龔家明天恐怕會多出一個同黨,宋家的喜事恐怕要變成喪事了!”
“你……你究竟是何人?”宋傑明聞言,身體不由得微微一顫,一臉驚訝地望著譚縱,他聽出了譚縱的意思,龔家犯的可是欺君之罪,如果眼前的這個年輕人誣陷宋家是龔家同黨的話,那麼宋家將面臨一場天大的災難。
“在下已經將話說到了這個份上,宋老闆難道還不知道在下是誰嗎?”譚縱見宋傑明的臉色變得有些難看,微笑著看著他,好心提醒著他,“宋老闆兩天前可是到過在下的家裡,親自給在下送過喜帖。”
“兩天前……”宋傑明喃語了一句,隨即如遭雷擊,臉色剎那間變得蒼白,不無驚恐地看著譚縱,結結巴巴地說道,“你……你是黃……黃公子!”
宋家的喜帖早在一個月前就發了出去,兩天前宋傑明只親自給一個人送過喜帖,那個人就是譚縱,可惜當時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