發生一次吧?”
姜元羲搖頭,這種誤傷人的事當然不希望再次發生。
“你把印章給為師。”
等黑衣老者接過印章,捏了法訣,印章上一頭鳳鳥憑空出現,發出一聲嘹亮的“鏘鏘”聲,而後又一頭扎進印章中,消失不見。
“你再帶上。”
等姜元羲接過帶在身上,立刻就感受到一種桎梏在她身上籠罩著。
“這枚印章能限制你的力量,在外界你頂多能用的就是一鼎之力。”
姜元羲挑了挑眉頭,一鼎之力,已經足夠她成為當世冒充天生神力之人了。
“老頭,外界有事,我先走了。”
姜元羲抓著矇住她眼睛的手,笑嘻嘻的道:“小哥,我知道是你,快放手。”
而後她就感到頭上被輕輕敲了一下,轉過身就見一個少年郎拿著一把摺扇優哉遊哉的扇著風。
姜伯錦用摺扇點了點她的手,問道:“這是怎麼回事?”
第25章 我來,我見,我征服
姜伯錦從自己的長隨那裡已經知道了家中發生的事。
只是既然五娘並沒有大礙,姜伯錦也就沒有說什麼,畢竟一個是自己的哥哥,一個是自己的妹妹,加之五娘受傷還是五哥無心之失。
姜家的孩子,並沒有這麼嬌弱。
其實這也是跟現今的大環境有關。
北梁立國才短短十幾年,春秋至今還沒有過二十,十幾年前天下烽火連天,遍地屍體。
如今雖然沒有了武戈,世家大族卻也不至於要把族中小娘子養得走兩步路都要停下來歇息一二。
姜伯錦一撩衣袍,坐在姜元羲身邊,輕輕拿著摺扇敲了敲她的腦袋,“聽說你問阿孃要了一間鋪子來練手,可是看上了哪家的小子?”
鄭幼娘給了一間鋪子姜元羲,這事在東府瞞不住人,姜伯錦也聽說了,就是姜元羲問鄭幼娘要鋪子的那個理由也知道得一清二楚。
姜元羲無語的看了一眼小哥,“小哥,你想什麼呢?我才十二歲,哪家貴女不是十六七才會議親,十七八歲才嫁人?”
越是頂尖的門閥,貴女擇婿就越發慎重,畢竟作為一個可以連線兩個家族的紐帶,萬一選錯了夫婿,很有可能偷雞不成蝕把米。
姜伯錦閒閒的道:“也對,也沒哪家少年郎看上你。”
姜元羲揮了揮小拳頭,“小哥,有本事演武場結課後留下來。”
姜伯錦趕緊笑了笑,“我家五娘天縱之姿,聰慧絕倫,都城裡至今沒出現可與之般配的大丈夫。”
姜元羲哼了一聲。
姜伯錦也沒有為自己這副善變的嘴臉羞愧,他可是見識過五娘那手箭術的,那力道能穿靶而過,當然要識時務者為俊傑。
反正自家兄妹,玩笑一下也無傷大雅。
說笑了一陣,姜伯錦終於正經起來,“五娘,你那家鋪子接手了?”
姜元羲聽到鋪子兩個字就一陣頭大,是她太過想當然了,還以為自己能像古之陶朱,結果對著賬冊乾瞪眼了好幾天,還是一籌莫展。
除了能看懂賬本外,想不到任何一個點子可以讓鋪子的收益增加。
她聳拉著腦袋,像霜打的茄子似的無精打采的,目無焦距看著湖裡的游魚。
姜伯錦挑了挑眉,嘴裡嘖嘖稱歎,“喲喲,這還是我們姜氏的麒麟兒嗎?莫非是被難住了?”
面對小哥的調侃,姜元羲非但沒有反駁,反而悶悶不樂的應和,“是呀,被難住了。”
這下姜伯錦臉色終於嚴肅起來,這麼多年來,他第一次見到這樣灰心喪氣的五娘,以往任何時候,她臉上都是帶著滿滿的自信和驕傲的。
“可是鋪子裡管事給你下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