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姜元羲點頭,“嗯,五娘知道,楚姨娘跟阿朱姑姑一樣,都是阿孃的貼身侍女。”
“當年阿孃懷你三哥的時候,精力不濟,吐得厲害,無法照料你阿爹,就讓阿楚去伺候。”
鄭幼娘悠悠一聲,慢慢向女兒講述當年事。
姜元羲微微頷首,大家主母懷有身孕,無法伺候夫君,讓自己貼身侍女去伺候,也是應有之義。
“阿孃懷胎九月之時,阿楚剛好有了身孕,阿孃那一胎懷的辛苦,你三哥又調皮,就提前了出生。”
鄭幼娘卻搖了搖頭,“當時阿孃生你三哥時,甚是兇險,其後月子也是坐了雙月子才慢慢調養好身子。
可阿楚卻將此事攬上身,以為是她懷孕之顧,讓我早產,當時她想要一碗藥將你五哥給了結。”
姜元羲倒吸一口氣。
“被阿孃攔了下來,說這是姜家的孩子,我才是孩子的母親,我做母親的都沒有生氣孩子,她如何能擅自下手?”
鄭幼娘臉上情緒複雜,“你五哥保了下來,卻成了東西兩府唯一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