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了?還是說他們對你陽奉陰違?”
說這句話的時候,姜伯錦殺氣騰騰,他就只有五娘這個一母同胞的嫡親妹妹,加之兩人從小就感情極好,哪裡能忍得下有僕從以下犯上?
哪怕那些人是阿孃的陪嫁,那也不能欺到五娘頭上來!
姜元羲也聽出小哥話語中的殺氣,連忙嚇了一跳,連忙解釋:“小哥,鄭管事對我畢恭畢敬,也沒有貪墨,你誤會了。”
姜伯錦狐疑的看著她,不解的問道:“既然如此,你怎生這個模樣?”
姜元羲摸了摸鼻子,頗有些難以啟齒,輕咳兩聲後,才慢吞吞的道:“我是被銀錢難住了。”
姜伯錦眉頭皺的更緊了,“你最近缺銀錢?”
姜元羲聳了聳肩,“我只是想試試能不能讓鋪子收益更好。”
姜伯錦眼神古怪的看著姜元羲,就如當初鄭幼娘聽到姜元羲想要鋪子練手那樣,姜伯錦聽到姜元羲想要利用鋪子親自參與其中增加收益的時候,第一個反應是側了側頭,看到天依然這麼藍,還是難以置信的看著她。
如果說五娘為了日後嫁人著想,想要鋪子來管理,摸清鋪子的營生,防止日後被底下的管事坑蒙,這事姜家人只是驚訝一下就過了。
畢竟這是貴女們出閣之前都要學的管家之能,姜元羲縱然再聰慧,也逃不過嫁人的命運,這個年紀學習這些不早不晚。
可當姜伯錦聽到姜元羲說是為了賺銀錢的時候,真真震驚了。
“呔!何等妖孽!膽敢冒充我家五娘!還不快快現出原形?”
姜元羲彷彿看傻子一樣看了一眼耍活寶的小哥,翻了一個白眼。
姜伯庸被這一眼看得臉上微微發燙,有些尷尬的笑了笑,“這都怪你,你不是很討厭阿堵物的嗎?”
姜元羲狀若平淡的道:“可是當今世道沒有阿堵物幾乎就寸步難行,既如此,為何還要討厭它?我們姜氏,要是沒有阿堵物,也養不起這麼多的族人。”
“啪”
姜伯錦興奮的用摺扇敲了敲自己手心,滿臉激動的贊同:“正是如此!五娘你終於開竅了,那些金燦燦的小元寶可是世間最美的珍寶,你討厭它實在是太沒有道理了,你能幡然醒悟,小哥很欣慰。”
姜元羲有些惘然的看著突然激動的小哥,還搞不清他為何如此,就聽到他有些不好意思的開口:“五娘,如果你想不出如果增益的法子,不如讓小哥試試?”
姜元羲眼皮子跳了跳,看著一臉期盼的小哥,心中嘀咕,原來小哥藏得這麼深,這是想走商賈之道?
姜元羲一想之下也明白了,頭上已經有了兩個一文一武的哥哥們,作為家中老小,小哥對建功立業似乎並沒有多大興趣,反而對那些阿堵物很是喜愛。
這麼一想之下,姜元羲就一口答應了,“好啊,我去拿賬本給你。”
等姜伯錦歡天喜地的拿著賬本走了,姜元羲就見到鄭幼娘身邊的阿朱。
“五娘,過幾天是太尉李太爺的壽宴,娘子讓我來告訴你,那天跟她一起去李家。”
“好,五娘曉得了。”
阿朱走後,姜元羲得到姜伯庸醒來的訊息,帶著阿方去了他院子。
姜伯庸臉色仍然帶著蒼白,強忍著對大煙的渴望,他花費了全身的力氣,只是當他從昏睡中醒來,回想起夢中事,他猛然想起一件事、一個人。
當他想派人去找姜元羲的時候,恰好見到她來了,立時就決定試探一下。
姜元羲問候了幾句,不好繼續打擾他休憩,起身想帶人走,被姜伯庸叫住了。
“五娘,這東西給你,你拿著。”
姜伯庸使了個眼色,長隨轉身從內室裡拿出一個匣子,遞到姜元羲手中。
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