袋湊著想看熱鬧。
馮四爺不耐煩的對身後眾人揮手,“去去去,大半夜不睡覺都過來瞅啥,你們認識啊。”
“馬大膽,你回來。”剛把人轟走,馮四爺又喊住眾人中的一個。
名叫馬大膽的男子笑嘻嘻的跑了過來,“大當家的,啥事?”
“把他們四個押走,隨便找個房間關著,看著我就心煩!”
馬大膽驚訝的看著柳文川四人,“大當家的,您就這麼放過這小子啦?”
“算他小子命大,大當家的我今天看了黃曆,不宜殺生,不宜見血。”馮四爺丟下句讓馬大膽莫名其妙的話,轉身走了。
剛剛那位老爺子則是蹲在地上,正給李沐處理胳膊的傷口。
“切面很平整嘛,堪比我當年殺豬時的刀法...好處理,大膽啊,一會兒弄個火盆過來,我先幫他把傷口封住。”
“得嘞,老爺子,您等會兒啊。”
馬大膽看著血忽淋拉的胳膊切開,咧了咧嘴,趕緊對柳文川四個人招了招手。
“走啊!等什麼那。”
四個人都有些摸不著頭腦,他們四個人,好歹仨武夫,就讓這麼個村民押送?這位馮四爺是不是喝多了?
不過柳文川也沒想過要跑,四個人就那麼乖乖的跟著馬大膽一起朝著村裡走去。在這兒想跑也跑不掉,下山的路就一條,有明哨暗崗的把守,現在往出跑才是死路一條。
馬大膽將四人帶到了一處院落門口,指著裡面說道:“這裡沒人住,自己進去吧。”
說完,這傢伙居然扭頭走了,他還要幫著老爺子找火盆去呢。
站在門口,張小白感覺,這山寨咋個和想象中土匪窩不一樣嘞。
“少爺,咱們...”
“進去,睡覺。”
四人進了院子,張小白還很熟練的把遠門從裡面扣上,跟回到自己家是的。院子裡就一棟茅草房,裡面卻是兩間屋子。這樣反而不錯,孫鈺和黑丫住一間,柳文川和張小白住一間。
房間應該是經常有人打掃,倒是很乾淨,而且還有被褥。
四個人剛剛躺下,就聽到前院山寨的議事廳那邊傳來了李沐悽慘的叫聲。
一夜無話。
第二天清晨,柳文川早早的爬了起來,在院子繼續練習他那幾式枯燥的刀法。昨天的一招出刀式,幾乎是危急關頭的下意識反應。
這讓柳文川有些些許感悟,就好像老道士跟他說那句話,書讀百遍其義自見。練刀或許亦是如此,出刀萬遍其義自現。
一招出刀式揮舞到五百多下時,旁邊院落裡一道較小的身影悄悄的推門走了出來,悄悄探出腦袋的瞬間,她看到隔著籬笆在揮刀的柳文川。
恰好柳文川這時候也在瞪著眼睛看她!
四目相對!
少女驚叫一聲,趕忙縮回了腦袋,直接又鑽回屋子裡。
圓圓的臉蛋有些嬰兒肥,大大的眼睛黝黑明亮,透著幾分茫然和好奇。柳葉眉纖細悠長,又不失美感,眉心間還有一顆小小的紅痣。
柳文川愣愣的握著刀,已經忘了收回。因為刀身很長的緣故,將刀掛在腰間,他每次出刀身體都要大開大合,右側身體微微向前傾斜,左腳在後。右手握刀柄,左守握住刀鞘。上半身前傾手臂徑直甩開,左手還需要向後牽動,才能順利做到出刀式。
他依舊保持著這個動作,只是驚鴻一瞥,那圓圓可愛的臉龐已經映在了心裡。
少女羞紅著臉蛋躲在房間門口,胸口處心如撞鹿般。從小到大,她都是以男兒身示人,除了在她自己的小院子裡。
在御王府,小少爺的院子就是禁地。除了特定幾個負責保護小少爺的護衛之外,整個院子裡就一個僕人,就是